司纹捂住胸口衣服惊恐的表情看着程枫问道：“吃，吃什么？您是打算生吞啊还是活剥。”
“您收一收，那个，我胃最近有点不好……呕！”
司纹比了个中指骂道：“去您母亲的！“
程枫瞅准时机，一把握住司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中指，反方向一掰阴笑道：“再叫我听见下次两个一块儿折了当筷子。”
司纹连忙求饶，余光瞟到程枫黯色的眸子，平时这种玩笑也没少开，程枫明明刚才还笑嘻嘻的怎么忽然又生气了？司纹一时没摸清程枫情绪，只好默默跟在身后当尾巴。这大佬一当的，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你不是吃饭吗。来奶茶店干嘛，”
“嘘！”，程枫一把捂住司纹的嘴巴，压着他轻轻走到一个小包房后。
“干嘛？”
“别说话，你听！”，程枫打开手机备忘录，哒哒哒打下一行字转到司纹面前。
“什么？”，司纹支起耳朵依旧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
“**！你听是不是杜昱和那个妞儿！”
这家奶茶店为了节省成本吸引学生，包间不过是花帘子隔出来的两人座的小空间，说话只要比喘气稍微大一点，聊的什么隔壁包间的人便听得一清二楚，再加上程子一点拨，司纹果然听出来杜昱那标志性的嗓音，而另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声大概就是庄成香了。
“人家小两口约会你还来听声？万一少儿不宜哎呦我靠！”
司纹话还没说完便被程枫一手掐住脖子按在了桌子上命令道：“少瞎放屁。”，程枫压住火气道“你听，他们在说什么。”
“不好吧……”，司纹贴道包间隔帘上小心翼翼不被发现，可只听见几句什么考卷，老师，校规。
“讨论问题呢吧。”，司纹大言不惭拍拍自己，挺起小身板道：“你要幡然悔悟想学习了就找你纹哥，哥哥包教包会，对不对再另说。”
“**，走了，吃饭去。”，程子语气不善地站起身，抬手打开帘子，骂道：“装这玩意儿干什么？屁用没有。”
司纹一脸奇怪地看着程枫，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惹到了爷儿。
刚到门口，却被刚叼着烟卷的鸟哥拦了个正着：“兄弟，做人最重要的是讲诚信。”
“有话好说，好说。”，司纹挤到二人中间推开一些缝劝道：“坐下来聊？”
“滚。”，程枫打断司纹的客气话，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骂道。
双方正僵持，“砰！”
司纹左侧忽然跃起一人，操着半块红砖猛的拍在司纹额角，司纹应声倒地。
程枫慌忙冲过去扶起司纹，小心用指尖一试，一片温热濡湿……程枫一阵慌乱，手哆哆嗦嗦掏纸巾掏了半天也没能夹住。
打人的好像回过了神，率先惊慌尖叫道:“死，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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