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到的。”卫央忽然露出吃惊的样子。
沈淑昭觉得那里面隐含嘲讽，忙问：“此话怎说？”
“三次。”卫央很冷静地抬出三根指头，“你不可能再多了。”
她一下子觉得自己被拒绝了，凭什么？“我觉得我不仅五次，更可以九次，十次。”沈淑昭以为卫央在谈论天命与良机，既然如此，她当然倚靠的只有自己了。
卫央过了好一阵子，才说：“你真这么想？”
“倘若只是在谈‘帮助’这件事，”沈淑昭道，“那我就是认真的。”
“淑昭，你很难透露自己，所以有些事我明白，但不代表就是真的。”卫央笑了一下，很心平气和地说：“我只是望你明白，我对你帮了这一次，就有下一次，不需要你用什么筹码来交换。”
沈淑昭心里生起一丝动容，这恰到好处的弯眼角，唇弧，言谈间的拉拢……
这都是绝妙的暗示。
谁能想到这是个掀起中毒案的元凶？她要记在心上，然后下回对别人试试。
“回宫吧。”卫央拍了拍马背，沈淑昭点头，随即登鞍上座，入宫时因着想这件事差点忘了掏腰牌出来，没过多久，终于赶到永寿殿。
沈淑昭瞥见有姑姑候在外头，就知道里头有人了。果不其然，还没上石阶就被人拦下，称沈太师正在里头受召，沈淑昭看了一眼长至通天的楼梯，想到太后也是心疼人，就趁着卫央还没走，道：“你可以留下来吗？”
“这就是‘下一次’？”
沈淑昭听得脸红，还是说道：“没有，下一次可要好好的，不能这么多人。”
卫央笑了出来，没有多说。
俩人散步，逐渐来到曾经待过的雨亭，白栀子落在顶上，别有一番清幽，沈淑昭站在远处，看着两个石凳子：“长公主，我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何那天知道我在难受？”
卫央皱了皱眉，好似答案很明显，“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
看她？沈淑昭心道，好像没有错，她们之间总是彼此凝视。
“你很吸引我，我就经常看你。”卫央的语气有小女儿家心性。
“我们……”沈淑昭决定坦诚点，“好像一样。”
“是吗？”卫央偷看她一眼，逐渐勾唇，“近来局势紧张，我常去尚书台，但来时会想你可会也在永寿殿？出门又想，你将去哪里游说他人？做一个决定时，更想会不会被你轻易看穿，若我说夜里也在想你的事，你……可信？”
沈淑昭没料到她这般直白，只好左右紧张一眼，“我信，不过这里真没人在偷听？”
“你害怕和我在一起吗？”
“这是长乐宫！”
“那又如何？”卫央道，“太后对你甚是信任，她打量你的次数……也许还没我多。”
“你为何清楚？难道你在我身旁有人？”
“宫里有谁能看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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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本来写得更直白，没锁，后来改了个标题，锁了。整整改了四遍才放我过去，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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