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原本“老鱼”这个称号就应该随着无言的拒绝一揭而过的，但程也枫后来越想越觉得“老鱼”这个称号十分的妙。
沉鱼想要的“老公”中的“老”和他想要的“鱼鱼”中的“鱼”，简直一箭双雕。
甚至多了点家的味道。
就像姜安韵总是叫程洋度老程一样。
真是越品越有味儿。
对于程也枫这个想法，沉鱼没有再明确地拒绝，只是又提出了另一个称谓。
“要不你叫我宝贝吧，这个称号也不会有人拿来叫我了。”
程也枫在脑子里试想了一下：“好像还是叫不出口……老鱼难道不好吗？又隐晦又直接，而且也只有我一个人会这么叫。”
沉鱼沉默了一会儿：“要不你多叫几次，可能我还没习惯，多叫几次就习惯了。”
于是程也枫就真的这么叫沉鱼了。
独处的时候，沉鱼摸向程也枫的大腿。
程也枫便一脸正经：“老鱼你干嘛。”
沉鱼：“……你这料子不错。”
许多暧昧的时刻，一句“老鱼”，总是让沉鱼回归平静。
九月开学前的一个晚上，李知退突然来找沉鱼谈心。
【我真的不行了】：鱼仔，我觉得晓哥其实没有那么喜欢我……
【老鱼】：？
【我真的不行了】：他只想跟我干那种事QAQ！
【老鱼：】……
沉鱼叹了口气，如果程也枫有纪春晓一半积极就好了。
而不是想尽办法让他失去性趣。
【我真的不行了】：自从暑假旅游那次，他看到我身份证，发现我其实还比他大五个月，他就……QAQ！
沉鱼又叹了口气，他也好想比程也枫大五个月。
【我真的不行了】：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那些东西！那天晚上还哄骗我QAQ！我累得在床上躺了一天！这也就算了！那天一哥生日，他说他喝醉了，要我带他去厕所醒酒，但到了就QAQ！
【老鱼】：……
【我真的不行了】：他居然随身携带这些东西！就知道哄骗我QAQ！
【老鱼】：……
【我真的不行了】：虽然我后来也觉得挺爽的，但是放个假他天天要我去他家补习QAQ！
【我真的不行了】：我觉得这一阵我腿都是软的QAQ，现在要开学了，我好害怕他在寝室里哄骗我QAQ！
【我真的不行了】：虽然想想还有点刺激，但是QAQ！
【我真的不行了】：我该怎么办呀鱼仔……
【老鱼】：你说得我也想拉着粉哥住宿了。
【我真的不行了】：？
【老鱼】：哎。
沉鱼点开程也枫的聊天界面，发送了个信息，好久好久，李知退又给自己回复了一个QAQ的表情符号。
【我真的不行了】：晓哥的体力为什么这么好QAQ。
2
当初李知退和纪春晓出去旅游的时候。
在高铁站拿出身份证。
纪春晓目光扫过，顿了一下，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只是李知退注意到纪春晓的表情，问了一句：
“晓哥，你怎么突然笑了？”
纪春晓看了李知退一眼，笑得更加意味不明了：“我只是开心而已。”
晚上到了民宿，李知退刚洗完澡出来，纪春晓就搂住了李知退的腰。
还没等李知退反应过来，纪春晓便咬了下李知退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地喊：
“知退哥哥。”
纪春晓摘了眼镜，因为有些近视，眼神看起来没有什么光，这个时候，看起来总与白天的样子大相径庭。
其实纪春晓的长相很温柔，只是平日里架着眼镜，一脸的不苟言笑，所以看起来总让人很有距离感。
但私底下他却总会对着李知退撒娇，李知退心软一次后，纪春晓便像是抓住了李知退的命门，总是借着优势提一些无理的要求。
“怎么突然这么叫我……”李知退有些不习惯。
他一直是知道自己比纪春晓要大上五个月的，总是一口一个晓哥叫纪春晓，只是为了表达自己对作业提供商的尊敬，而且纪春晓哪儿哪儿都看着比他要成熟，他也不怎么想这类的称呼。
纪春晓舔了舔李知退的耳垂，有些委屈地看着李知退：“我还以为你比我小一年呢，害我忍了那么久。”
“啊？”李知退没明白纪春晓的意思。
纪春晓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将李知退搂在怀里，亲着他的耳朵：
“哥哥，我今晚想上你。”
李知退这才有些反应过来，连忙推开纪春晓，但纪春晓却把他搂得死死的。
“不行……我……我还没准备好……”
纪春晓撇了下嘴角：“可是我想要。”
纪春晓撒娇的时候，实在是太像一只小羊了，只是他的言语总是带着露骨的**，手也从不安分，从搂着李知退开始，他的手便在李知退身上游走。
“纪春晓你不要总是这么色啊……”
李知退被纪春晓抵到床边。
纪春晓吻着李知退的脖颈，声音放得十分轻柔：“不会让哥哥疼的。”
李知退觉得纪春晓突然叫他哥哥，有那么点羞耻。
他看着可一点都不像个哥哥。
他是独生子，而且按辈分来看，他是没有弟弟妹妹的，只有一堆的哥哥姐姐。
他是个被从小被宠到大的少爷。
纪春晓这么喊他，他莫名的觉得担了份哥哥的责任。
哥哥一向都很难拒绝弟弟的请求的。
特别是纪春晓还这么看他，这么摸他，这么吻他。
“你不要骗我了……这肯定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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