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还脸红啦？屋里很热吗？”
程也枫摸了下自己的脸：“我就爱脸红。”
程洋度翻看了下照片：“小鱼啊，等我后期调个色，洗出来再给你。”
沉鱼：“好，谢谢伯父。”
程于隽：“诶老程，我们再拍张合照吧，沉鱼哥也一起。”
“对对对。”姜安韵附和道，“我们五个一起拍张合照。”
姜安韵这话刚说完，程也枫就拉着沉鱼去前头站好了。
程于隽在程也枫前头站好又回过头：“也枫啊，真积极啊。”
程也枫嘴角翘了一下，将程于隽的头摁了下去：“别挡我镜头。”
快门声扮演时间夹层，将遗憾和欢愉分割，在相片里挑挑拣拣，练习偶遇的表情。
程也枫：“爸，照片多洗一份。”
“就你给沉鱼拍的那些。”
3
春色被焦灼的花撩开，温度也跟着将雪化开。
程于隽通了三个宵终于将寒假作业抄完，闭着眼睛，扯着程也枫的衣服，耷拉着头往学校走。
程也枫无奈地摇头：“你还不如多睡个半小时，这么早跟我们一起出门干嘛。”
程于隽打着哈欠：“万一我不在，你对沉鱼哥乱来怎么办。”
“我对他乱来？”程也枫一脸操了的表情。
程于隽：“本来就是啊，之前过年你去找沉鱼哥，那张臭脸，像是去同归于尽的。”
沉鱼在一旁笑出了声，程也枫瞪了沉鱼一眼，沉鱼又马上收了笑容，等到程于隽去了教室，沉鱼才凑到程也枫的耳边说话。
“粉哥，你当时来我家想怎么对我乱来啊？”
“我他妈……你还信程于隽的话啊，那死丫头就知道夸大其词，再说了……不一直是你对我乱来啊。”
“粉哥，在你眼里怎么样算乱来啊？”沉鱼一脸的憋笑，将脸凑到程也枫眼前，右手捏了一下程也枫的耳尖，“这样算吗？”
程也枫的脚步猛地顿住，只觉得刚刚被沉鱼捏的地方在烧，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在耳尖跳动，等反应过来想打沉鱼时，沉鱼已经跑出去好远了。
沉鱼跑到教室门口，又探出半个身子看了看程也枫追到哪儿了。
“早啊雁姐——”任甫多抬头冲沉鱼打了个招呼，又赶紧低下头补作业了。
“早早早。”沉鱼喘着气，声音里都是笑意。
程也枫从外头跑进来，边跑边操、他妈，沉鱼赶紧往小组缝隙里钻，程也枫也绕着小组缝隙追。
沉鱼：“干嘛呀粉哥，开学就要打我啊。”
“你他妈开学就不能干点人事吗？”程也枫指着沉鱼，“给我过来！”
沉鱼：“我过来你想干嘛啊，不会想捏我耳朵吧？”
补作业的任甫多耳朵一尖。
程也枫气得扣桌：“你过不过来？”
“来来来。”沉鱼往程也枫那边走，“那你可得轻点啊，我怕疼。”
补作业的任甫多笔尖一顿。
“你妈……”程也枫看见沉鱼过来，就伸手抓他领子。
沉鱼往旁边躲了一下，程也枫正要顺着沉鱼的方向走，左脚却被右脚绊了一下。
“卧槽。”
程也枫踉跄一番就跌到了沉鱼怀里。
“原来你叫我过来就是要投怀送抱啊。”
“你给我死！”
胡琳琳：“怎么说呢，感觉过了个年，雁姐跟一哥的关系更好了。”
任甫多：“你还别说，我起早了来这补作业，他俩就抱来抱去的，这还是我在呢，那要是不在，他俩会做出什么事……可想而知啊！”
童缘：“你又搁着编呢，我怎么没看到他们抱来抱去。”
任甫多：“真的啊，就今天早上，一哥差点摔了，雁姐直接伸手搂怀里去了。”
童缘：“胡说，雁姐怎么说也应该是被搂的那个。”
胡琳琳：“？”
童缘：“干嘛这么看着我。”
胡琳琳：“没什么，不过我要纠正一下你的认知误区，雁姐他虽然看着不像是那种打架的人，但要是真打架，雁姐可不一定会输。”
童缘：“什么意思？你见过雁姐打架啊？”
胡琳琳摇摇头：“他跟我们小区的王大爷能打个平手。”
童缘：“？”
胡琳琳：“我说真的……”
“什么真的？”沉鱼突然出声，“在说我吗？”
三人默契地摇了摇头。
胡琳琳：“雁姐你怎么突然到前面来了？”
“拿几根粉笔。”沉鱼伸出手，每个颜色各拿了一截。
胡琳琳：“雁姐你拿粉笔干嘛？”
“给粉哥做个指甲。”沉鱼小声道，“嘘——”
沉鱼这边说完，还回头看了眼程也枫，看程也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便冲着程也枫眨了个眼，程也枫见状又赶紧撇开了头。
胡琳琳：“……”你们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
任甫多：“……”知道。
童缘：“……”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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