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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把游戏过后，程也枫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沉鱼的视线还停留在手机屏幕上：“粉哥你困啦？”
“还好。”程也枫活动了下筋骨。
“可我困了，我们睡觉吧。”沉鱼放下手机，刚要躺下就被程也枫给拽住了。
“才九点，我平常也没见你那么早睡啊，再说了，连跪三把，你居然还睡得着？”
沉鱼看了程也枫一眼，直接关掉了灯，躺下的时候，一只手搂过程也枫的腰，强行把程也枫摁到了床上。
“操，你干嘛。”程也枫没想到沉鱼的力气居然还不小。
“睡觉啊。”沉鱼说这话的时候，搂着程也枫腰的手还轻轻地掐了一下，程也枫不由得抖了下、身子。
“你他妈……”程也枫用力地打掉沉鱼的手。
“很痛啊……”沉鱼摸了摸被程也枫打的地方，“你怎么那么凶啊，抱一下还不能抱了啊……”
“抱你妈呢抱，我能随随便便就给你抱吗？”程也枫往边上移了移。
沉鱼也往程也枫这边凑了凑：“粉哥，为什么你每次反应都那么大啊？男生之间搂搂抱抱的不是很正常吗？”
“像你跟李知退啊？”程也枫没好气道，“也对，上回他离家出走见着你面就冲过来抱你，你也二话不说就要帮他养狗，之前你犯胃病他着急上火，爬山下雨还坚持送你到我家……”
“你不会是在吃醋吧？”程也枫话还没说完，沉鱼就支起半边的身子，一脸好奇地盯着程也枫。
程也枫深吸一口气，侧过身看着沉鱼：“我不能吃醋吗？”
程也枫长着一张满是戾气的脸，皱一下眉就是不悦，他说话的语气听着总是很凶，老是透着“我不好惹”的意味，沉鱼鲜少听到程也枫现在这样的语气。
像是在理所应当地质问，带着试探和不容置喙，像是非得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
迫切而毫不犹豫。
将擦边球推搡到对方的领域来。
“我不能吃醋吗？”
程也枫又反问了一遍。
比上一句更加强硬，笃定而自信。
“能啊，你要是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我肯定也会吃醋的嘛，就很正常的事，粉哥你突然这么严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之前李知退也不开心我跟你关系那么好，但他也没跟我这么深刻地跟我讨论过这件事……”
“那我跟李知退能一样吗！”程也枫大声道，说完就翻了个身躺下了，“烦死了不说了。”
“粉哥，我发现你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下午你刚对我发完火呢……”
“我哪有对你发火啊！”程也枫喊道，“我他妈说话就这样，你别他妈给我没事找事，睡你妈的觉去！”
程也枫说完就把被子拉过去一大半。
沉鱼赶紧扯回来一些：“粉哥你跟李知退当然是不一样的啦，我就没跟李知退一起洗过澡一起睡过觉啊。”
“你敢。”程也枫冲沉鱼龇了下牙，又将被子往自己这里扯了一点。
沉鱼笑道：“粉哥你再扯下去，我就只能抱着你睡了。”
“哦。”
程也枫冷漠道，继续扯被子，背对着沉鱼。
沉鱼也说到做到，直接就抱住了程也枫：“被子不如你暖和。”
说着，头还在程也枫后背蹭了蹭。
程也枫还烦着，倒也没一惊一乍地抗拒。
刚有了些睡意，就感受到沉鱼放在他腰间的手向下摸去。
“操。”程也枫猛地坐起来，“你手往哪儿放呢？”
沉鱼倒没半点不好意思，甚至还拿手比划了下尺寸，“不错啊粉哥，看来我目测也挺准的。”
“你他妈……”程也枫一直觉得沉鱼对这些事挺随便的，但没想到他居然能对自己干出更出格的事，甚至于理直气壮毫不心虚满嘴鬼话，“你可别跟我说这也算正常，然后还把李知退当挡箭牌。”
“我就是单纯好奇，要不给你摸回来？”沉鱼说着就掀开被子。
“我他妈才没这种癖好！”
程也枫将沉鱼掀开的被子盖了回去，警告道：“你他妈再给我乱来一下，晚上你就别想睡了。”
沉鱼：“啊！被威胁了。”
程也枫重新躺下，继续背对着沉鱼。
就快睡着时，沉鱼突然就开始说话。
“粉哥你怎么不对着我睡了啊，我喜欢跟你面对面睡。”
程也枫没有回应，沉鱼就继续说道：“没想到，过了个年我们就生分成这样了，哎，你还说我生分，明明你更加排斥我。”
“你到底想干嘛……”程也枫转过身，无奈道。
沉鱼：“我睡不着。”
程也枫：“你不是说你困了吗？”
沉鱼：“现在又不困了。”
程也枫：“你不睡我就别想睡是吧？”
沉鱼：“嘻嘻，要不我们继续打游戏吧？”
“我求你了祖宗。”程也枫觉得睁眼都费劲，“我之前不该对你发脾气，你就别折磨我了。”
“好吧。”沉鱼往程也枫的怀里蹭了蹭，程也枫也习惯性地摸了摸沉鱼的头.
程也枫：“你要是还睡不着就数羊，我已经没有睡前故事可以给你讲了。”
沉鱼：“嗯……”
十分钟后。
程也枫：“把你的膝盖拿开。”
沉鱼：“粉哥，怎么我这么蹭，你都不硬的啊？”
程也枫：“｀Д´！！！！！ ”
程也枫：“你他妈有完没完啊？”
“粉哥，你不会是不行吧？”沉鱼说着，膝盖又在那儿蹭了一下。
“你他妈……”程也枫踹了沉鱼一脚，“硬、了你他妈给我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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