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韵的嘴角一抽。
阿哈伸出狗爪拍了拍程于隽的手，似乎是在安慰她一样。
程于隽：“？”有被冒犯到。
姜安韵：“孩子们啊，你们是不是快放寒假啦。”
沉鱼的手一顿。
程于隽叹了口气：“下礼拜四就期末考了，我还不知道该从哪里复习呢，高一也太惨了，居然要考八门。”
程也枫：“你想好高一下学期选哪三门了吗？”
“我也不知道。”程于隽说道，“反正我选哪样都没差，看齐照选什么我就选什么。”
程也枫：“我看你文科还不错啊，可以选政史地。”
“我最讨厌那些读读背背的了。”程于隽绝望地仰着头，“妈——我脑子到底在不在你肚子里啊——”
姜安韵：“于隽啊，不是所有有脑子的人都会思考的，所以你也没必要那么羡慕。”
程于隽：“……”
3
期末考试如期而至，过年的日子逼近。
“也枫啊，老程一会儿就要到家啦！”程于隽兴奋道，“还说给我带了一只企鹅回来！”
程也枫：“企鹅？”
程于隽：“老程说摸起来毛茸茸的，不过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滑溜溜的触感。”
程也枫：“我劝你还是不要抱太大期望。”
程于隽：“我考虑过企鹅的签证问题了，但是老程说包在他身上。”
程也枫：“……”
“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她小齐！不过也枫啊，你说我们该怎么养这只企鹅啊。”
程于隽一脸憧憬，程也枫有些不忍心看了。
“粉哥。”沉鱼突然出声，“李知退说想带阿哈再回去争取一下，我帮他送过去。”
程也枫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沉鱼：“不用了，他家离我家很近，我给他送完狗我就回我自己那儿了。”
“为……什么突然回你自己家啊……”
沉鱼：“过年啊。”
程也枫的手抓了下衣角，低着头闷声道：“噢……”
程于隽：“过完年不就回来了嘛，哥你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你他……闭嘴吧你。”程也枫又对着沉鱼说道，“那我送你回家。”
“老程马上就回来了，你还跑出去啊。”程于隽说道。
“对啊。”沉鱼笑道，“我又不是找不到路。”
沉鱼牵着阿哈往门外走：“拜拜——”
沉鱼走后，程也枫有些烦躁地坐到沙发上。
程也枫：“你刚刚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程于隽放下手机：“程也枫，你是小孩子吗？你真的太黏着沉鱼哥了，之前沉鱼哥莫名其妙对你冷淡你叫要死要活的，而且老程多久没见你了，他一打开门发现自己的亲儿子居然不在，你不怕老程失望嘛。”
程也枫不爽道：“好朋友之间就不能黏糊吗？你不也总是黏着那个齐照。”
程于隽：“对不起，小女子就是双标。”
钥匙声响起，推进门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一丝不苟的衣装，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老程——”程于隽三步并作两步地跳进程洋度怀里，“我想死你啦！你终于从北极回来了！”
程洋度摸了摸程于隽的头：“于隽啊，这么久了都没长个啊。”
程于隽：“……”
姜安韵甩着车钥匙进来：“老程啊，你这行李是真的沉，都装了什么呀，我记得去的时候没那么重啊。”
“是不是要送给我的企鹅！”程于隽顿时兴奋地喊道。
“对啊。”程洋度打开行李箱，在程于隽满怀欣喜的目光里拿出了一个玩偶。
企鹅玩偶。
程于隽的笑容瞬间消失：“这是什么。”
程洋度：“这就是北极的企鹅。”
程于隽：“……”呵，企鹅生活在南极，呵，呵，呵。
“也枫啊，你剪头发啦。” 程洋度笑道，“这谁剪的，跟个小刺猬一样。”
程也枫：“……”
4（关于程洋度）
程洋度：“安韵啊，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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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手教人耕耘而已。
思维请勿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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