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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照:“那我跟文文就不打扰你们了,哥哥再见,学长们再见。”
齐照走后,李知退又把钱还给程也枫:“大家都是自己人,不收钱。”
程也枫又把钱推给李知退:“汪!”拿着。
沉鱼整理了一下靠在墙边的波波球:“他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呗,不然怎么衬托他乐于助人的优点。”
李知退觉得沉鱼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沉鱼说话的时候总是升着调,像是每句话里藏着笑意,可刚刚对齐照和现在的这几句话,全是降调的。
程也枫也感觉到不对劲:“汪?”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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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看向程也枫:“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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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汪汪汪!”你怎么了啊?
沉鱼收回目光:“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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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再看沉鱼,沉鱼却是不再看他了。
又绕着明城走了好几圈,程也枫的心绪一直放在沉鱼上,可沉鱼连个眼神都不给他,时间越来越晚,程也枫越来越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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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城都要关门了。”李知退看了下时间,“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谢谢各位兄弟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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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帮你带阿哈。”沉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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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赶紧拉住沉鱼,给他看自己跟姜安韵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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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枫不是粉】:“妈,有只哈士奇,想不想帮忙养。”
【姜女士】:“养啊,我早就想养一只了。”
【姜女士】:“这样于隽就不是家里智商最低的了。”
【姜女士】:“正好我手上没活了。”
沉鱼看了眼,说了句噢。
程也枫只好拿给李知退看。
“一哥,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伟大无私,我感动的泪流满面。”李知退说完就看向沉鱼,一脸“我又说了两个成语快夸我”,可是沉鱼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地回应着李知退的眼神。
“鱼……”李知退正想问沉鱼怎么了,纪春晓先摸了摸李知退的头。
“两个成语,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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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退笑道:“不过一哥,我打算先带阿哈去晓哥家再跟晓哥磨合磨合,明晚我再给你。”
程也枫点点头:“汪。”
李知退看向沉鱼,沉鱼瞥了眼程也枫,再偏过头对李知退笑了下:“他说好。”
坐公交回家的路上,沉鱼一直靠在床旁,一眼也没看过程也枫。
程也枫拽过沉鱼的胳膊。
程也枫:“汪。”你他妈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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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面无表情地看了程也枫好一会儿,又转回头看向前方:“车上禁狗。”
程也枫咬了咬牙,突然想起来他还能打字,他打开跟沉鱼的聊天框,发送了信息。
沉鱼听见声音,看了眼手机,又放下了,还是没有理会程也枫。
程也枫又开始打字——操,你别他妈说清楚啊,什么事啊,别他妈不理我啊。
信息提示音响起,但沉鱼没看手机。
程也枫把聊天界面放到沉鱼面前,沉鱼懒懒地看了眼。
“我哪有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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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汪!”那你他妈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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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安安静静不好吗?哥哥?”
沉鱼说哥哥时看向程也枫,他挑了下眉,嘴角下弯。
程也枫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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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不开心了,绝对绝对不开心了。
可是为什么啊?还有他干嘛突然叫人哥哥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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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沉鱼没有主动跟程也枫说过一句话。
周末又帮忙卖了波波球,领着阿哈走回了家。
姜安韵看到阿哈时好一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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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韵:“哎哟哟,看看我们阿哈,这模样,跟也枫一模一样。”
程也枫:“它哪里跟我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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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突然说人话真是吓死我了。”姜安韵轻拍胸脯,“一个星期过得还真快啊,转眼你就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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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
姜安韵牵着阿哈到沙发上:“阿哈好乖啊都不叫的,不过他怎么都不拆家的,我早就想换家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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