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枫：“汪汪汪？”你叹什么气？
沉鱼：“粉哥说你有话就直说。”
“也枫啊。”程于隽坐到程也枫身旁，摸了摸程也枫的头，“是真的扎手。”
程也枫：“汪！”操！
沉鱼：“粉哥说孤独的野玫瑰总是带刺的。”
程也枫：“……”
沉鱼翻看了下手机，李知退的消息突然跳出来。
【退步是名字决定的】：鱼仔，我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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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换网名但不知道换什么】：你在哪儿？
【退步是名字决定的】：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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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哥我出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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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汪？”你干嘛去？
沉鱼：“李知退有点事，我去找他。”
程也枫也起身：“汪。”我也去。
沉鱼：“那一起吧。”
3
沉鱼找到李知退的时候，他正蹲在明城东门的花坛处。
纪春晓也蹲在一旁，他们不知道在捣鼓些，地上摊了一堆的东西，铝箔膜、支架杆、线、打气筒。
“鱼仔！”李知退看见沉鱼就冲过来，一把将沉鱼给抱住了，沉鱼的手张着，对纪春晓尴尬地笑了下。
“我妈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她居然要我扔掉阿哈！”李知退松开手，一脸气愤。
沉鱼：“阿哈是什么？”
“我新买的哈士奇。”李知退正想给沉鱼介绍，却发现没了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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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李知退转了一圈“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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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沉鱼突然觉得脚边痒痒的，低头一看，一只哈士奇正靠在他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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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我了。”李知退蹲**子抱了下阿哈。
沉鱼：“你怎么突然买了只哈士奇？”
李知退：“不是都说哈士奇比较蠢嘛，我想养一只家里，这样就显的我聪明啊。”
沉鱼：“你已经卑微到跟一只狗比智商了吗？”
李知退：“我一直坚信人与狗是相通的，就像你跟一哥一样。”
程也枫：“汪？”操？
沉鱼：“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李知退：“我打算卖波波球为生，材料钱还是问晓哥借的，不过我这次绝不会向我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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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李知退：“四个零。”
“我现在是个手艺人！”李知退指着地上的一摊材料，“晓哥已经帮我研究过了，不过就我们两个人的话，花费的时间有些长，所以就想找你来帮忙。”
沉鱼蹲下来，看了下说明书上的步骤，刚开始操作的时候还有些手生，做多了动作才快了起来，程也枫也蹲在一旁帮忙，他看着自己做的发光波波球，里头的卡通形象总是立不起来，例如这只小黄鸭，头身呈现小于一百八十度的角，可再往里头打气，总觉得会爆。
程也枫对自己的手艺失望地摇了摇头：“汪。”
“没事的粉哥，我做的也一样扭曲。”沉鱼将气球和铝箔膜打结，安装在支架杆上，“我们只要把结打得紧些就好。”
他们把做好的波波球立在边上，路过的小孩时不时张望。
沉鱼：“少爷，你打算卖多少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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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退：“晓哥说每个卖二十。”
四个人亮起波波球上的灯，每个人拿五个，在明城走着，看到有小孩在张望，他们便挥挥手里的球。
可是这一趟走下来，气球没卖出去多少，要微信的女孩儿倒是有不少。
“想知难而退了。”李知退坐在地上，叹了口气，回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又抛了个问题出来，“你说我妈给我取名李知退，是不是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啊，她居然只想让我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富二代，真是太可怕了。”
沉鱼：“不错啊少爷，两个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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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啦，略有长进。”李知退害羞地摸了下头，“啊呀现在不是夸赞我的时候，今日进账只有四十，早知道就不做那么多了，都没地方放。”
沉鱼：“可以放我家啊，反正我家没人，你现在没落脚地的话，可以带着阿哈去我家，我把钥匙给你。”
李知退：“我可以住在晓哥家啦，但是阿哈好像不太喜欢晓哥，而且我跟晓哥都住宿，周一到周五都没时间照顾他。”
“要不这样吧。”沉鱼说道，“我帮你照顾，我回我自己家，我放学回家前可以放在胡叔那儿，胡叔可喜欢狗了。”
程也枫听了推了沉鱼的肩一把：“汪！”他妈的你要为了一只狗抛弃我？
沉鱼：“不然阿哈怎么处置，我们都要上学，你家也白天也没人啊，就算有人，也不好麻烦啊。”
程也枫偏过头没有说话，拿起手机就开始发信息。
“王子哥哥！”稚嫩的声音传来，沉鱼的腿被一个小女孩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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