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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光朦胧，一簇一簇，聚拢在狭小的更衣室。
“粉哥，你不让我出又不让人进的，你是不是想占有我？”
程也枫听见沉鱼这般说道。
“你胡说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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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哥你是不是特喜欢我对你动手动脚啊？”
沉鱼满眼的笑意，尾音上扬，带了几分轻佻。
“没有。”
程也枫觉着沉鱼凑得有些近，便别开了头。
清脆声响，腰间松动。
五感在此刻敏锐，四肢百骸发颤。
耸动。
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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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和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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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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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
带着腥味的恍惚。
略微麻痹的感觉从手臂上传来，眼前不再是晃眼的灯光，胸腔还不住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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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落入窗帘，将这场梦的尾声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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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转过头就看见沉鱼枕着自己的手臂，半个人都瘫在自己身上，腿还有些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蹭了蹭。
程也枫想起刚刚的梦，明明应该推开却怎么也不想推开，呼吸的空气里叫嚣着欲望。
程也枫暗骂一声操，直接将手抽了出来，然而沉鱼只是在枕头上蹭了蹭，手还在自己的衣服上抓了抓。
他抓起沉鱼的枕头，用力一扯。
头突然落在床垫上，沉鱼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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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粉哥。”沉鱼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你拿我枕头干什么？”
程也枫没说话，只是掀开被子去了浴室。
“粉哥你一大早洗……”沉鱼说着说着就明白过来，“噢——姓陈的老伯起来锻炼了。”
程也枫瞪了沉鱼一眼，将浴室的门关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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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便淋了趟冷水出来就看见沉鱼也下了床。
沉鱼睡觉的时候总要把睡裤脱了，只一件略长的睡衣堪堪遮到臀部，程也枫原本也没觉得什么，可他现在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停留在那双修长的腿上。
想起他在梦中，想起他跪在地上，膝盖微微发红，衬得腿愈发白嫩。
“粉哥，今天出去玩吗？”沉鱼打开衣柜开始翻找。
程也枫用手把眼睛遮了住：“随你。”
沉鱼：“诶粉哥你想看我穿裙子不？”
程也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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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真的。”沉鱼从衣柜里拿出个袋子，“班里女生不是买错了嘛，她们就把这件多出来的给我了。”
沉鱼将衣服拿出，是露脐装加小短裙，沉鱼咋舌：“她们真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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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突然想起沉鱼跳舞时跟班上女生的互动：“你不就挺喜欢的。”
沉鱼：“哪有啊，我跟她们跳的时候可紧张了，我很纯情的好吗，长那么大都没跟人牵过手。”沉鱼拿着衣服对着自己比划了下。
程也枫噢了一声：“看不出来。”
沉鱼：“这你都看不出来？平常都没有人跟我表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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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行吧！
程也枫坐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沉鱼已经把衣服换上了。
上衣的尺寸小了些，露出分明的肋骨和隐约的腹肌，裙子的腰围却大了些，堪堪挂在了胯部。
沉鱼：“我记得你家客厅有面落地镜，我去看看。”
程也枫连忙拉住了沉鱼的手臂：“额……客厅里没打空调，容易感冒。”
沉鱼：“那怎么办，我还没见过自己穿裙子的样子……不如粉哥你……”
程也枫：“你想都不要想。”
沉鱼：“我还没说呢。”
程也枫：“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把镜子端进来吗。”
沉鱼撇了撇嘴，坐到床尾，可怜兮兮地看着程也枫。
“你干嘛啊这副表情。”程也枫把被子盖在了沉鱼身上。
沉鱼：“粉哥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不像片子里落难的女学生？”
程也枫：“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沉鱼跪坐到床上，一把抱住了程也枫的腰，哽着声音，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不要……不可以……”
程也枫：“……”
沉鱼又在程也枫的身上蹭了蹭，又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我还要——”
程也枫：“……”
“你把这身衣服脱了。”
沉鱼像是认命般，跪坐着，将裙子一点一点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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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
“你给我好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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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好啦知道了，粉哥你真的很没情趣。”
沉鱼跪坐脱着裙子，想起身把裙子脱出来时，重心一时不稳，沉鱼一把抓住了程也枫，连带着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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