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认识的女人算不上少。
有美丽的有优雅的,有疯狂的有含蓄的,相比之下,他的联络人算是非常特别的一个。
她真的非常穷,丝毫不加掩饰的贫穷。
当然一个没钱的人也确实没法掩饰自己的贫穷,就像当年在霍格沃兹求学的自己,穿着破烂的袍子、用着母亲的旧课本,贫穷得肉眼可见。
她还非常普通。对一个巫师来说,她的魔力只能说普通。如果她是他的学生,他能给她的最高的分数是A,及格之外的他不可能再加哪怕一分,这还是看在她是他学院的学生的面子上。
对,他不理解的一点就是,她为什么是斯莱特林。尽管她并没有说过这事,他也没有强行去看她的记忆,但他感觉得到她是斯莱特林。
这很可笑,也有意思。斯莱特林是不会相信感觉的。可这种直觉一般的同路人让人觉得无奈又兴奋。
可能就是冷漠的梳理感吧。虽然他猜得出她的疏离感不是因为有个贵族的出身或者高强的魔法力量。他不想去猜她受过什么样的伤害,他只知道她是斯莱特林。
什么都不用说。多余的解释也没什么意义。斯莱特林不应该是结果导向的吗。
需要展开什么伤疤给人看博取同情吗?这不可笑吗?
需要一个光明的理由才去做一件事吗?这不虚伪吗?
所以当他看到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简直要跳起来。
在他努力摆脱那么多跟踪者的当口,突然出现一个可以随时紧随他的脚步的人。这也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她是为他而来的。为了告诉他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幕消息,为了这个内幕的洛里斯夫人会威胁到他的安全,为了他的安全。
这么伟大的理由,真让人不能适应。
就跟跟随邓布利多以后,他常说的那些慈善和平等和爱一样悬浮又不真实。
这不应该是斯莱特林的做派,为了别人的安全而将自己的安全置于危险之下。
是的,她明明也是一个遇到危险就直觉一般的躲避的人。
他有一点明白邓布利多说的了,说他会找一个永不背叛他的人。
没准儿,也许,可能,谁知道呢。
在猪头酒吧,她在一群人,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他从她眼睛里看到的,可能真是一个可以信赖的灵魂。
西弗勒斯嘴角上扬,可惜是个笨蛋,平均成绩到不了A。
他拉着她离开猪头酒吧,转身把她扔回了学校,然后他在跟踪者们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移形回了猪头酒吧。
那几波跟踪者,傲罗没什么可利用的,带兜帽的显眼的过分似乎也没什么好关注的,他决定赌一把,看看那个精致的胖女士能带给他什么有趣的东西。
他闪现在这位胖女士身边的时候酒吧里人还没发现什么,当他瞬间带走这位女士的时候,酒吧里的人同样没来得及发现什么。
他无意控制住这位胖女士,他只对她是谁的傀儡感兴趣。
他很迅速的顺藤摸瓜,抓到那个食死徒。
有意思的是他从他身上发现了接下来的攻击计划。他们居然在计划攻击魔法部,而且是专门针对亚瑟·韦斯莱的攻击。
他还以为黑魔王已经放弃了控制凤凰社保密人的计划,原来他的主人从来没想过要放过凤凰社。
可怕的是,他知道亚瑟是保密人,或者这是个假消息,但这个消息他并没有真正告诉过他的主人。
那就还是从凤凰社内部传出来的。看来他必须兼顾他的联络人刚才说的那件事的追查了:顺着洛丽斯夫人去找凤凰社和食死徒里的接头人。
反正一只学生们都很讨厌的长毛猫肯定不会是一切的幕后之王。
他正想着是先从这条线索着手找人还是先去寻找被蒙顿格斯卖掉的魂器,他的联络人的思想突然闯进了他的脑子。
对,就是很凭空的,无缘无故的,什么征兆都没有的闯进了他的脑子。
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讲一堆洛丽斯夫人的线索,分析这条线索的前因后果和可能带来的危机。
他轻皱了眉,原来她是这么多话的一个人。
但,她分析的也不能说没有道理。
而且,他勾起嘴角,不得不说,有时候有个人可以分担秘密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这个人还可以对情况做一点有用的分析。这可真不错。
既然她已经想了这件事,那就让他来处理另外一件事吧。
魔药学教授回了猪头酒吧,他得问问那个特别喜欢和蒙顿格斯狼狈为奸的招待,他把小偷从小天狼星那里摸过来的老旧贵族的破玩意儿们都卖到哪里去了。
他把猪头酒吧的招待抓到了后巷。想了想,决定动用不可饶恕咒。
毕竟他是个人人喊打的食死徒,要是不来点硬功夫,别人还真当他全身心的投靠了邓布利多了呢。
就在西弗勒斯准备动手的时候,她絮絮叨叨的牢骚又来了。
梅林啊。西弗勒斯简直想翻白眼,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有了这种自由,想和他说话的时候她的想法就能直接和他的脑子对接?他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种权限。
可能她还是得先忙一点,才能不过来打扰他?
于是他把食死徒可能攻击魔法部、攻击亚瑟的事告诉了她。
他好心的提醒亚瑟这段时间不要去魔法部,口气可能是有那么一点轻松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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