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一点,可以吗?”
苏莱特听懂了。
在征服本能的驱使下,路西法会不断挑战她的底线。多一点,再多一点,到了最后,她最初的坚持就彻底沦为了笑柄。自毁城墙的人是她,啪啪打脸的人也是她。
可怎么拒绝呢?他已经点着了苏莱特心里的火。这个身体对亲密的拥吻已经产生了依赖,无法戒除,显然刚刚那些是不足够的。这是泰种在苏莱特心上的毒花。而泰的离去更激发了它的野蛮生长。如今,她犯了毒瘾,没有解药,唯有以毒攻毒。苏莱特遵从了心的指引,屈起手指在路西法后颈上叩了一下。
一下是同意,两下是不行,这是他们之前就定好的暗号。
他从善如流,即刻付诸行动。
点点星火瞬间化作燎原的熊熊烈焰,他们彼此成就了对方,甚至各自超出了对方的期望。
苏莱特头脑一片混沌,什么过去和将来,她已经不想再思考,就放任自己沉沦在此刻噬心蚀骨的温柔。她尝到了酒的味道,这酒不仅令她晕眩,还将她彻底点燃,把她变成了一支被烤软烤化的红烛。眼角淌出泪水,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欢乐,还没滴落已经蒸发消散。
飘窗上的矮桌和蒲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一边,披散着长发、妖孽一样的路西法将她横抱上窗台,眼中闪动着邪肆的幽光。他轻巧地跃上飘窗,四肢着地,舒展开全部羽翼,向苏莱特靠近,身影像山一样罩住她,手指探向她的领口。
女孩的衣衫一接触指尖的幽冥之火,即刻如冰雪消融,肩膀莹润的肌肤暴露在月光下。层层羽翼拢起密密的屏障,遮住了飘窗上的无限春光,不多时,屏障下传出细碎的低语,中间突然溢出一声似哭似笑的惊叫,夜风将忽高忽低的声音传向不远处蜿蜒流淌的小溪。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片类似萤火虫集结成的光团由溪流上升起,最后消散在黎明到来前的夜空。
黑羽下的暖帐里,苏莱特一动不动地仰躺着,似乎睡着了。路西法撑着头侧卧在她身旁,看着她的睡颜,嘴角上扬勾起优美的弧度。
“那些盯梢的已经走了。”
她好像没听见一样,完全没反应。
“他们应该对今晚的收获相当满意吧。”
他心情颇佳地牵起现成的羽扇为心爱的姑娘打扇。
苏莱特的眉心跳了一下,仍然不吭声,只默默抬起手护住盖在肩膀上一左一右两根长羽毛,回想方才在飘窗上发生的种种。
苏莱特的激情在肩膀上凉意袭来的时候忽然退去。羽翼已经把两个人圈在一起,路西法就在近前,眼底升腾着幽幽的情欲之火。她毫不犹豫地一个巴掌拍上他的脸,把他的头推远,力度合适,正好拍熄了那片眼看就要失控的虚妄火焰。
苏莱特变脸比翻书还快,紧抿着嘴巴一脸警戒地瞪着他,威慑他不要乱来。聪明如他,马上意识到甜头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戏还要继续演,他只好独挑大梁。隔着屏障,只要骗过外面的耳朵就行了。
他的聪慧很得苏莱特的心,可他们两人距离那么近,苏莱特很快就发现他身下另外支起的小帐篷。不过,路西法对此不甚在意,也不想遮掩,开始面不改色地动手撕开自己的衣衫,发出清脆的裂帛声。他嘴上也不闲着,跟着调笑:“宝贝别急”。
苏莱特对他自作主张地把她塑造成“如狼似虎”的魔女表示抗议,可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去了也无法阻止他即兴发挥。
苏莱特趁他卖力演出的时候随手薅了两根宽大的翎羽遮住了自己走光的肩膀。这睚眦必报的家伙于是更加不依不饶,无耻地宣告:
“我要来了。”
说罢森森一笑,伸手在一脸懵的苏莱特腰上不慌不忙捏了一把。苏莱特所有的痒痒肉都集中在那个位置,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开始是酸痒,后劲又有点儿疼。
“啊~”
苏莱特似哭似笑地惨叫一声,他点头微笑表示满意,作乱的手停下了却不放开。
苏莱特心虚地冲他挤出一个笑脸,伸手在刚刚拔毛的地方揉了揉。
可只是这样还不算完……
“弄疼了?那我轻点儿……这样好吗?”
他故意让声音传出去,手上又动起来挠她痒痒。
“好好好,很好……”
这次学乖了,苏莱特欲哭无泪。
“喜欢就喊出来,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明显地暗示苏莱特有必要贡献她的嗓音。
喜欢个脑袋。苏莱特盯住忙着自娱自乐的人,心中腹诽。路西法好像能听见她的心声似的,指头点在她的痒穴,就像女孩子洗脸一样,轻巧地在那里来回打圈。
“别!别再来了,算我求你了……”
苏莱特不知道,她拖着哭腔的声音听了只让他想欺负得再狠一些。
“可我喜欢你的声音怎么办?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这人不要脸。苏莱特没办法,只好如他所愿和他一唱一和,谁让他捏着她怕痒的短处。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了后半夜,路西法倒没什么逾矩的举动,只是嘴上着实没少占她便宜……
苏莱特收回思绪,渴的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也不知道睁开眼要怎么面对他。可怕什么来什么,他拍了拍苏莱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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