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那叫一个兴奋，直接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而他却没发现，李世民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到了最后，整个脸都好像是涂了墨汁一般，大刀也是又拿在了手中。
但李牧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还在一个劲兴致勃勃的开口询问道。
“若是以后有哪一天，你和你儿子同时看上了宫里面的一个小宫女，你会选择霸占还是谦让？”
“对了对了，李承乾和李泰两人相斗，是不是也是你挑拨的？”
“砰！”
李世民再也忍受不住，手中大刀一挥，狠狠地便是砍在了桌子上，虎躯一震，大声的吼道。
“你说！你还有什么问题！朕一次性就给你解决咯！”
“没，没有了！”
李牧脖子一缩，畏惧的看着李世民，怂的一批，妈的，自己让问的，现在倒好直接拿刀了，什么人嘛真的是！
“还问不问了？”
李世民恶狠狠地瞪着李牧，心中的怒火那是腾腾的燃烧起来，妈的，瞧这问的问题，是人该问的吗！
“不，不敢了！”
“不敢了？”
“不不不，是不问了，不问了，啥也不问了！”
李牧哪里还敢跟李世民争辩，连忙的讨饶，这种冷血无情的帝王，哪里会管你到底是谁，直接一刀砍死你就完了！
“哼！”
李世民将手中的大刀放下，但怒火却是难以平息，只是黑着脸直直的看着李牧，一句话也不说。
吓得李牧也是低拉着脑袋，不敢开口，妈的，自己不愿做李世民儿子倒是没啥，但是现在直接去扎李世民的心那是有点危险的，现在还是少说话为妙。
片刻之后，李世民的怒气也是渐渐的平息下来，看着李牧低拉着脑袋一副害怕的模样，心中也是不免一笑。
“牧儿，你问这么多问题，你是想要了解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是不是坊间的传闻让你害怕不敢认朕为父皇？”
李世民也是突然联想到了李牧不愿认自己的原因了，或许就是因为他太害怕自己了，所以不敢！
“没有没有，只是我真的不是你儿子！”
李牧连忙摇头，这个必须要解释清楚，咱真不是人家的儿子，不能让人家误会啊！
“哼！”
李世民一声冷哼打断了李牧的话，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思考了一番，便又是坐了下来，双目灼灼的看着李牧开口说道。
“牧儿，朕坐上这个皇位无愧于苍天，你真当是朕非要当这个皇帝吗！朕是被逼上皇位的！父皇逼迫朕，长兄弟弟逼迫朕，就连朕的心腹们也都是逼迫朕！踏出了第一步，就无法回头，只能一步步走上这个位置！你懂吗！”
“你以为朕愿意杀死朕的亲大哥亲弟弟，杀光他全家吗？但是朕也无可奈何，倘若朕不杀，整个大唐无法平息战火！倘若朕留有一丝亲情，那当初死得的就不是二皇子李宽了，而是朕所有的孩子！乃至朕！朕必须杀！他们都在逼着朕！逼朕杀光！”
“或许你现在不懂，等你日后长大了或许就能理解，皇家走的每一步都不是你所愿，但你非走不可，你不动，其他人也会推着你动，你前进！不动则死！”
说着李世民也是拍了拍李牧的肩膀，沉重的开口说道，心中也是不免想起当初那提心吊胆的日子！
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当自己踏出了第一步，就永远回头了，下属的期望，敌人的压迫等等，都是逼迫着自己不断的前进！乃至走到现在这一步！
“嘶，”
李牧眨了眨眼睛，他能够理解李世民的意思，一个人到了一种高度之后，那就真的无法去控制自己的言行，但是他还是有点疑惑。
“那你为啥要霸占李元吉的老婆呢？”
李世民：劳资的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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