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慢慢考虑。想好了可以随时联系我，要不这样吧，我们加一个联系方式。”
伍缘没有拒绝，浔殃成为了他的通讯录里的第二个联系人。
“哎呀，你看我跟你说了这么多都忘了正事了。”浔殃挺着身板，端正坐姿，“这次找你来呢，是因为主系统检测到你的系统空间有巨大的能量波动，能解释下是因为什么吗？”
“是因为我在修炼。”
“修炼？你练的什么竟然能够触发系统的自动防御。”
伍缘做出一脸为难的样子，修炼的功法和密集属于每一个任务者的隐私，一般的都不会轻易告诉别人。
浔殃也知道这样的一个道理，所以没在继续追问。只不过他换了一种说法，“能够触发系统防御说明不是一本普通的功法，可你也知道单凭你这么说没有实际的证据，公司那边是不会这么相信的。”
“那你要我如何证明，将功法拿出来吗？”
“不不不，”浔殃摇头，“我们只是要证明不是要你的功法，而最好证明你的不就是你的辅助系统吗？”
每一个辅助系统身上都会带有监控功能。他们只要连接9009的监控系统，就能看到当时在系统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伍缘皱眉，她在修炼的时候9009是处于昏迷的状态。这样的情况下她还会正常记录系统空间情况吗？
然而她还真是小瞧了公司。
一条数据线连接到9009的后脑勺上。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原来9009的身体都是高精密机械。
9009也很好奇，她小小的脑袋探到浔殃的控制页面。
浔殃毫不在意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导入她的储存数据。
伍缘，“只不过是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你需要导入这么久吗？”
浔殃动作不停，“哎呀，你放心，你的隐私我不会看的。”下一秒，“这不已经完成了。”
数据线从9009的后脑勺上拔出，线的另一头消失在浔殃的控制面板中。
9009眨巴眼睛看了会浔殃，然后转向伍缘眨巴眼睛。
伍缘皱眉，看来这个浔殃不止拷贝了半小时前发生的事。
她想要问，而他将面板转动到伍缘的面前。
“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系统空间里有一个虚空生物吗？还有为什么这一个月期间你的辅助系统是昏迷的。”
小葫芦被发现了，伍缘仔细看了眼浔殃的眼色，其实他并不在意小葫芦的存在。
“小葫芦是我的契约伙伴，它与我签订的是生死契约。所以他会在我的系统空间里，至于9009为什么会昏迷……你在监控里面不是已经都看到了吗？”
既然9009能够记录在空间系统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那么圣水的事情也瞒不住。
浔殃若有所思，“你说的那个圣水啊……”他停顿了会，“虽然辅助系统可以吸收一些能量，但是能导致昏迷这么长时间的还是少有。”
“只是少有又不是没有。”
浔殃认同的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们喝的那圣水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就辅助系统昏迷了，而你和那个虚空生物没有。”
这点9009抢先回答，“因为我的那一瓶是浓度最高的。”
“是吗？”浔殃不信。
伍缘也不解释，9009说的就是最好的解释，因为辅助系统在面对审讯时不能说谎。
浔殃前后又继续盘问了其他问题，无关紧要的伍缘，老实回答。涉及隐私的半真半假回答。
最后这次审讯花了足足一天的时间。
“不好意思，毕竟是公司安全问题，所以需要问的很细。”
伍缘全程都很配合，“嗯，应该的。”
审讯到此本应该结束了，浔殃却迟迟不开口让人离开。
过了一会，“我记得你好像跟我属下墨仟走的很近，你们当时在做些什么？”
“墨仟大人没跟你说吗？”伍缘做出惊讶的表情，“如果他没跟你说，不好意思，我可能不方便告诉你。”
“说倒是跟我说了，可我这个属下有时候太过执拗。我劝了他很多次，让他不要去管，但都不听我的。所以我想如果你有机会再遇到他，跟他说让他趁早收手。”
“什么意思？”伍缘皱眉，“他不在公司吗？”
这时轮到浔殃做出惊讶的表情，“你不知道吗？墨仟他失踪了。我以为你们俩关系这么好，他会跟你说呢。”
失踪？！
上次见到他还是在虚空中，确认星辰是否成功逃脱。
这才过了多久，上一个任务按照公司的时间换算，不过才过去三个月。
“不好意思，我们俩的关系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如果我有他的消息，我会联系你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浔殃一副很感谢的样子。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浔殃又开始沉默，就在伍缘脸色变得极差时。他才开口，“当然可以。不过你下次练功的时候可要注意了，我有几处修炼的绝佳之地可以推荐给你。”
“谢谢你的好意。”伍缘站起身，“如果我有需要，我会联系你。”
身后的大门再次出现，伍缘扭动门把锁，系统空间里的狼藉现象映入眼帘。
“你知道星辰吗？”
伍缘动作一顿，浔殃防备的眯起眼。
“星辰？”伍缘疑惑的转身，“你说的是星辰大海，还是说的一个人？”
“哦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墨仟曾经说过他要去找星辰。”
伍缘凝重的点了点头，“我记住了，如果我有遇到这个叫星辰的人，我会跟你说的。”
审讯的门关上，隔绝了浔殃的视线，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9009，“宿主你好像很紧张。”
“确实很紧张，我怕他会把小葫芦给赶走。”
虽然臭葫芦有时候很讨厌，但她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个她。如果臭葫芦被赶走，他可能会舍不得吧。
“还好，还好，那位大人没有要赶臭葫芦。”
伍缘嗯了一声，系统空间凌乱不堪，她没有收拾的打算。
东西已经全部破坏，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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