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杜鹃和雪华自从那日与梧桐不欢而散之后,两方就再也没有什么往来。
梧桐整日闭门不出,倒也是给杜鹃他们行了方便,省了见面之后的愤怒与尴尬。
听闻司马婧苓要带着阿瞒出宫的时候,傻乎乎的黄莺还偷偷哭了很久,杜鹃故意逗弄了黄莺很久,才让黄莺重新恢复活力。
不过这还是因为杜鹃拿出了阿瞒留给黄莺的礼物之后,黄莺才破涕为笑的。
于是梧桐就有些酸酸地说道:“哼,这么快就被那个所谓的什么阿瞒公子给收买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他跟殿下出宫去,我还以为你是舍不得殿下,原来你是舍不得阿瞒公子。
他跟着殿下出去,肯定是跟殿下你侬我侬,增进感情去了,等他们回来,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机会!”
黄莺听了杜鹃的话,顿时柳眉倒竖,抬着下巴恼怒道:“杜鹃你又瞎说什么呢!阿瞒公子可是一个好人,他与殿下是天生一对,我早就祝福开他们了。
不过外出这么长时间,万一路上阿瞒公子有什么不顺殿下心意的,那可是连劝的人都没有了。”
杜鹃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个小黄莺可真是瞎操心,就阿瞒那个脑子,那个心计,他能让殿下不喜?我看以他的心机,还不定是谁算计谁,谁欺负谁呢。”
“杜鹃!”黄莺恼恨杜鹃这么说阿瞒,于是便又小脸一凝,转身就走,以此来表示自己对于杜鹃的不认同。
杜鹃也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拦黄莺,毕竟黄莺这种说不过转身就跑,表示生气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杜鹃完全不急,等着一会儿黄莺自己没有那么气了,然后拿着吃的东西,就可以又哄好黄莺。
可是这一等,就出了问题。
杜鹃看着到了晚饭时间,黄莺仍旧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便以为是黄莺太过生气。
他无奈地摇摇头,在雪华责备的目光之下,亲手将晚饭盛好,然后给黄莺送去。
然后这一送,就发现了问题。
“我当时敲门敲了半天都没有见黄莺开门,就以为黄莺是出了什么事。于是情急之下,就直接撞门而入,发现黄莺就在桌子上倒着。
我慌张地叫了两声黄莺的名字,他却毫无反应。
正当我准备去找人的时候,黄莺就揉揉眼睛,从桌子上直起身来,还打着哈欠。看见我之后,还问我怎么来了,就像是刚刚睡醒一般。
我坐下之后,小心翼翼地问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黄莺完全没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反而觉得是我没有叫他而故意污蔑他睡得像死猪一样,朝我发了一大通脾气,将我赶了出来。然后第二天又若无其事地出现了我的面前,还瞪了我一眼,我便以为前一日发生的事情,只是意外。黄莺可能就是因为心神大恸,才多睡了一些。
可是后来,黄莺的这种情况,又发生了几次,我才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那个时候,就已经迟了。”
黄莺不知道因为什么陷入了沉睡之中,而且面色平静,并没有什么痛苦之色表露出来,就真的像是睡着了一般。
就算找来了太医,太医看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每个太医把脉把出来的都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太累了需要睡眠而已。
可是,人是不能一直长睡不起的。
即使杜鹃和雪华两个人想尽办法喂进黄莺嘴里一些吃的,黄莺还是不可避免地憔悴了下来,浑身上下明显地消减了,脸色也不复一开始那般红润。
杜鹃和雪华急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们不知道原因实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黄莺现在的问题,便只能根据直觉去找梧桐。
因为在他们这个小小的临华殿里,也就只有梧桐可能知道,黄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我和雪华两个怒气冲冲地去找了梧桐,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心里,便已经怀疑这件事情是梧桐做的了。可是我们进了梧桐的房间之后,却发现梧桐也发生了意外。”
杜鹃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顿了顿,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又或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雪华感受到了杜鹃的心情,在一旁不由得也点了点头,似乎仍旧心有余悸地认同道:
“没错,很怪,又可怕。”
雪华不常与人说话,就算说话也经常就是言简意赅,能少说就少说,除了面对杜鹃和黄莺的时候,可能会多说几句话,但是大部分的情况,会是一句话都不说的。
所以在面对司马婧苓和阿瞒的时候,雪华便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杜鹃自然是知道雪华的情况,所以他在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便没有让雪华继续说下去,而是由自己接着说道:
“我和雪华两个人也算是毫无准备地就直接进了梧桐的房间,进去就准备直接质问梧桐他到底对黄莺做了什么。
可是没有想到,我们两个刚刚推门进去,就听到梧桐十分惨厉地尖叫起来,嘴里还大喊着‘不要不要,把门关上,把门关上’之类的话。
我们被梧桐的这声尖叫给吓了一跳,随后平复着心情朝梧桐那里走去,就看到梧桐蹲在墙角,披头散发地瑟瑟发抖,好像很害怕我们似的。
我和雪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决定一起朝着梧桐那里走过去,看看他到底怎样了,谁知道梧桐就好像感受到了他们两人的靠近一样,突然间又尖叫起来,还直接站起身来,往后面的床榻下面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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