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接过来话头:“那位安、安……”
“安文玉同志。”刘小麦插声。
“是是,安文玉同志,小麦记性比我好多了。”李郎中笑,“她家里走通了关系,要接她回去治精神疾病,你们松梗队的人带着她到我那里,让我给她开证明呢。”
“然后呢?”
“我当然不会开啊,这个是蹚浑水。”李郎中狡黠道,“我只说自己水平不够,让他们去县医院找医生开证明了。”
刘小麦:“……”
李郎中也不傻啊,他之前为了追求张秀英同志,蹚了张秀红这滩浑水多少次哦,可见他对张秀英真的是情比金坚了。
“真奇怪。”刘二柱的聪明逻辑也上线了,“她家里要是有这种本事,早把她弄回去了啊,怎么会等到今天。”
“你这个人话怎么这么多的?”张秀红批评刘二柱,“管什么过去,现在心疼家里下乡的姑娘了,愿意把人弄回去就行了。也许是以前没本事现在有本事了呢,你别想那些古古怪怪的。”
刘小麦坐到了李郎中旁边。
“小姨夫,那位安文玉同志走了,她的儿子怎么办呢?”
她的儿子,何在洲?
李郎中是知道何在洲的,他无所谓道:“这有什么关系呢,等安文玉同志治好了病,肯定还是要下乡来的啊。就算治不好,她也要回来,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
是可以拖得了一世的。
今年是七六年了,随便拖一拖,就可以拖到下乡知青们掀起离婚大潮,纷纷回城了。
安文玉这一走,应当是不会回来了。
毕竟松梗大队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场噩梦。
那何在洲呢。
他知道他妈妈要走了吗?
他知道他妈妈不会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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