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只是因展昭的临场发挥力太好?不知还说了啥美化过的内容感动了帝听?
总之据说他最后终是取得上官家的谅解,表明会去劝太后那头莫再将他放入待选女婿的名单便是。
只是作为代价,据说官家当场便是递过一沓秘密文件给他……上头不是啥重点暗杀或调查的人名单,而俱是城里近来各种最新火红起的明星夜宵单品。
彼时还以为圣驾是要趁机私派甚见不得光任务使他接受,而沉重接过名单,打开看完后的展昭:「…………」
有一瞬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还是此乃一封加密过需待解密后方能洞悉其中奥秘的密函???
原来却只是咱们这位常拿民间美食来舒压的帝王,该阵子因政务繁忙无暇下乡,体内积重的吃货之欲无可按耐,可又不放心将这等特殊的采购任务,随便交与身旁的侍从出宫去办……否则若这等口腹之欲的隐私,不小心被流落到帝王起居注的记载上、让后世将自己标注成个【贪嘴皇帝】来记诵的话怎么办?!
朕威武形象不能毁!
自然只能找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高等快递员,来执行此项重的大机密任务。
正好展护卫自己撞了上来,于是便让展昭人在开封的时候,最好每夜都能给他捎来项名单上的热门商品品尝——切记运送时第一忌讳就是千万小心!莫可让那些等无所不在彷佛背后灵一般存在、负责记朕起居的官吏给发现瞧见!
否则朕便诬该些宵夜,皆是吃货尔带进来自己欲吃的!
届时全京若因此疯传出甚【惊撼!帝王见证?!原展护卫竟是这般的展护卫——连入宫见驾此等严肃时,亦不忘随身携带大把吃食的馋货?!!】类的传闻,朕决计不会出面来替尔澄清!!
展昭:「…………」
于是当时的展昭,便抱着满心【咱们这官家是否已将嘴馋得都快把自己憋坏了???】的猜测,满头黑线地离开了皇宫。对于该日的面圣结果颇觉无语,惟总得来说,还是好消息的成分居多,也算是暂且能先松下一口气来。
因而频频宽慰频频同他缠问外头情势、而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的在下,曰暂且真莫须先过虑太多……且自己方才绝非是秉着故意要拿我当鹌鹑养的心态,而欲与我将外事隐瞒,方同我应付了几句话便要走。
只因自己方回到府中,便被我拦截了下,心中还正欲想将面圣诸事,先赶去与尚在苦等自己消息的包大人禀告,是故举态才急促了些,让我莫要多想。
听完解释后的我:「……」
当即有了种【丈夫急去找大老婆相见天经地义,小老婆挡路被忽略也是没法抱怨】的微妙醋感——意识过来后是一阵肝颤!
不——在下万万是最不想要堕落到来吃包大人的飞醋的啊啊啊!!!
老天爷啊啊啊啊——
(二四七一)
由于醋包大人事件的突入,搅乱了在下当时的心志与防备,以致那日后来,便不小心被展昭再度拿出的一身春风化雨的绝招,给浇灌到晕晕呼呼,尔后轻易挥手亲目送着他往书房里去找大老婆……啊呸不!是包大人告事。
别走了他竹风蘸露般的背影,远离了技能技的影响范围,晕呼的脑袋,才算是在边走动中,慢慢从一团软绵的柔水里浮出头来。
想方才他虽尽将情况阐述得轻描淡写,使乍听下好似真不算发生啥大事。可于那日书房窗外,听过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二人间那般的谈话后,却怕情势终似有要无可避免地往他们口中所预估的最坏方向去——
虽想了要与展昭共同面对,可终难说服己心安。
一时是不知己力尚可何为,恰听见过路衙役讨论一间近来于京中声名大噪起的道观飞云观,曰香火有多灵验,被请来接手的主持道长本领有多神通,那是出名到甚至常被圣人请入宫中说道。便秉持上必死之心,毅然决然丢下刚被【二合一黑心领导伴手包】压上手头的业务量,顶风跑了一趟这家飞云观参拜求保庇。求了一堆的护身符回来,全塞去了展昭房里……
孰料自己当晚便做了个三低立体音的噩梦……
惊醒后汗流浃背,身体却是冰冷冷的。梦境太过逼真,面上竟是泪痕不止,楞是直过上好半晌时候,情绪都还无法从梦境中缓和上来。
展昭听到他隔壁房中的呼响赶过来看,一来便是看到我这般面色发白唇角打颤的可怜鬼样,端是吃惊不已。
急忙走近来瞧,便被我一头扑抱了住,立马重温了回如当年差点没被在下一番铁钳章鱼功给勒袭到岔气的滋味。
感受着怀中人实在的体温,在下方好似攫住了根溺中浮木,方从一股漫无边际的恐惧与绝望中挣脱开来,紧紧勒着他不肯放手,抑不住连连低喊了好数回他的名字,得他一一不厌的承应,心绪才是渐渐平静下来。
这般折腾上大半天,原是紧张不解的展昭,也已观出了端倪,猜着了情况:「……做恶梦了?」
我闷在的怀里,过了会,才闷不吭声地点了点头,仍然紧抱着他没撒手。
他话语怜惜,回应环抱着我,便是温声问:「做了何样的梦了?怎地竟将人吓成了这般?」
想起梦中可怖的情景,我不禁是一阵后怕,益发拥紧了他,猛烈地摇了摇头,开口声音皆是哑的:「我——我不想说,不想——再去想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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