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得到唐宝的这个承诺，保罗也非常高兴。这次没吃个饱，下次有优先权，倒也算是个意外的收获。
同时。
心里暗想，嗯，这次带安迪亚过来，真是带对了。
“唐，真得谢谢你……”安迪亚倒是不清楚保罗心里的想法，他只深刻的感受到了唐宝对他的重视。
……
对此。
唐宝只能露出一抹淡淡笑意，没有去回应什么。说是朋友义气那就是矫情了，他和安迪亚也只不过是相互间的利益结合。至于以后他和安迪亚能不能变成真正的朋友，那就要看缘分了。
他们因利益捆绑而结识，也只能以利益去维系……
“唐。高盛集团是一家非常出色的投行，它拥有着你难以想象的关系背景……双方合作，你绝对不会后悔！”保罗笑道。
关系背景？
那可当真是不简单啊！至于后不后悔，就很难说了。毕竟，唐宝的记忆中有着那么多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许多跟高盛合作的公司，最终的结局都非常凄惨，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说实话。
当看到保罗的脸上露出无比真诚的笑容时，唐宝心里有种当即反悔的冲动，高盛……表面对合作伙伴越是真诚，下起手来就越是狠辣。
心里这么想。
唐宝的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笑着道：“保罗先生，希望凤凰投资和高盛能有一个愉快的合作！”
“会的。”
保罗笑着附和道。而安迪亚完成了穿针引线的使命，谈及到凤凰投资集团和高盛的事情时，他就识趣的不插嘴了。
稍微片刻。
“嗯……唐，说实话，高盛集团内部对凤凰投资集团的投资方法有过深入的研究！可是一直没有抓到任何的规律。”保罗忽然道。
唐宝忍不住露出笑意，暗想，现在研究凤凰投资集团的投资策略的又何止一家两家啊，要是能让你们抓住了规律，那凤凰投资集团还怎么混啊。就算你们至死都不会想到，凤凰投资集团的主要投资都是来自于我脑海中的未来记忆。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我觉得投资，还是要根据自己的分析判断，跟踪模仿不是长久之计。凤凰投资集团的投资收益率也并非是最高的，其实，也有不小投资机构的收益率要远高于凤凰投资集团……”唐宝笑道。
“嗯。可是那些收益率远超凤凰投资集团的，都是因为规模小，是存在着很大的运气成分的。相对而言，高盛对凤凰投资集团的投资策略更加感兴趣！”保罗微笑着摇摇头，盯着唐宝说道。
“嗯？”
唐宝的眉头微微皱起，高盛对凤凰投资集团的投资策略更加感兴趣……这里仅仅是单纯的赞美，还是隐藏其他含义？
似乎没有察觉到唐宝的异样。保罗依旧微笑着说道：“唐，高盛入股凤凰投资集团后，希望可以派遣一些合伙人到凤凰投资集团任职，向凤凰投资集团学习投资经验！”
“派遣人员到凤凰投资集团？”唐宝脸色如常，平静地问道。
“对。唐，金融领域的竞争非常残酷，随时都可能被淘汰，大家相互交流学习，有利于大家一起进步。不是吗？”
“保罗先生，我想问一个问题，派遣人员到凤凰投资集团的提议，是你个人兴起提出，还是高盛早有打算？”唐宝的声音渐渐变冷。哼，交流、相互促进……说的简直比唱得还好听。
额？
保罗一怔，也察觉到唐宝的态度的变化。再仔细观察唐宝的眼睛，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的友善。
“唔，唐，这没有区别，这个行业就是如此，大家一起沟通学习，才不会被淘汰……！”保罗再次强调道。
……
呼。
看着依旧笑得非常友善的保罗，唐宝的心情却是怎么也难高兴起来，沉默十数秒后，抬起来，深呼气一口气。凝视着依旧在阐述“沟通交流”的保罗，缓缓道：“很遗憾，保罗先生，跟高盛的合作，我需要再仔细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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