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见人马混杂,小鬼子都是拚命地往马身上缩,重点保护自己的头颅。梁宇想把马赶开,便又开了一枪,打中了一匹马身,那马负痛,狂嘶起来,把蹄子扬了起来,一下把旁边的一个鬼子骑兵带倒。
梁宇心里一动,想起先前的那二十多匹惊马的作用,既然能溅踏三个小鬼子,四五百个还不是一个样?他见机,立即砸了一颗手雷下去,距离是远点,肯定炸不着人或马,但却能让它们吃惊了。人吃惊没什么,马惊了就不得了。果然密集的马群动了起来,纷纷扬蹄,空间太挤,难免会影响正在下马的那些鬼子兵,有几个便是给带倒。
梁宇及时地开了一枪,打中一匹马身,又是引发了一声悲嘶。再来一颗手雷,结果那几百匹马便不干了,左腾右挪起来,蹄下不免会踩着些东西。
梁宇眼睛一亮,突然间跳了出,朝山下冲了几步,朝着下面再砸了一颗手雷,正好落在了马群前面,这一下,终于让那些马忍不住了,你一嘶我一叫的,全部冲动起来,都是掉头往后走,尘土在飞扬,惨叫声次第而起,几百匹马和几百个鬼子混在一起,那情景是绝对的精采万分。
马很大,鬼子有点小,相撞之下,小鬼子便是吃尽了大亏,不是相撞吐血就给溅踏如泥。人马太过密集,就连闪躲的地方都找不到。而且上面那位还不断地在添着砖加着瓦,这一枪把你的上面的大头爆了,那一枪把你下面的小头打成两截,真是八嘎的下流呀。太恐怖了,一会儿功夫,死的顾然就死掉了,伤的都不会动了,只剩余在原地呻吟的份。侥幸活下来的都是有多远就躲多远,远离这个坏东西,这个坏东西可不是他们骑兵所能对抗的,还是留给帝国的精锐吧。
尘烟散尽,基本安定,梁宇是目瞪口呆,几百个鬼子骑兵就这样完了?不是太容易了吧?就这样?山下是躺满了鬼子的尸体,屎屎尿尿、肠肠肚肚、血淋淋、臭哄哄的,看起来有多恶心就多恶心。还有上百个断手断脚,或者伤肠伤肚的鬼子在当地扭来扭去,大声悲呼,或者在小声呻吟。侥幸逃出的稍微完整的鬼子兵,大约还有一百二三十个,他们是毫无斗志,脚步是越缩越后。看那样子,根本就没有一点进攻的势头。
这种场面,实在是让他无语,鬼子的战斗力简直就是虚弱得有点不像话。哎,还以为要苦战一场,自己还准备随时要光荣的呢,想不到竟然打成了这个鸟样?开几枪,扔几个雷就完事了。他是感叹连连:这仗打得真不过瘾
鬼子骑兵在拚命地往后退,都快退到视线之外了,不过视线之内的平原的尽头,突然间有烟尘冒起,应该有大队鬼子兵过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真的要等天黑吗?梁宇立即瞄准了两个跑得慢的鬼子,把他们的后脑爆掉的,吓得那些鬼子跑得更快了,很快就逃出了他和射程范围。
梁宇立即在山顶布下了几个诡雷,既然要渡河,枪枝也不方便携带,反正也没多少子弹干脆就不要了,他便是把枪架在一块大石上,做个样子,吓吓他们。然后他便冲下那面的山,跳下了河,朝对面游去。
河流在这个拐弯处变得宽阔了许多,不过水流也相对的减缓了。梁宇的水性很好,为了防止有不怕死的鬼子上到山顶打枪,他可是用尽了吃奶的劲,一路狂游,几乎都可以破奥运会记录了。
有惊无险地爬上了岸,这里也是一片山地,树木很浓密,不过静嗑一片,应该不会有鬼子伏兵,他现在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完了,一上岸便是瘫在草丛中。还未把这口气喘匀,对面山上却是热闹非凡起来了,轰轰烈烈的,树断石飞,山泥乱溅,可怜的小山包,一下子也不知挨了多少枚炮弹?从爆炸的程度上看,品种有野战炮、山炮、以及迫击炮,一会儿连掷弹筒的榴弹也加了进来。简直就唯恐那山不死。梁宇是愤愤不平:自己的诡雷竟然是白布了!浪费了好几颗手雷和一些力气呀!这些万恶的小鬼子,竟然让他白辛苦,实在是岂有此理。像这样轰法,恐怕连蚊子都没得存活,什么都没有了。鬼子居然动用了重炮。真是太浪费了,嫌钱多吗?
有好几发炮弹越过山头,落在了河面上,炸起了一堆的鱼。梁宇还真怕那些炮弹没长眼,落到他的头顶,连忙忍着疲累朝深山里面跑去。炮声隆隆伴着他钻进了深山中,这里虫照鸣鸟照叫,显得很平和,跟对面的热闹是万全不同的世界。
梁宇上了一座高山,实在是累得不得了,便是挨着一棵大树坐了下来歇息,一边欣赏着远处那热火朝天的动人奇景。这一番忙活,累得够怆,真的走不动了。轰轰烈烈地过了大半个时辰,鬼子终于不打炮了。但炮声刚歇,对面山顶便见到了一堆黄虫上来了,他们是四下乱窜,搜寻着他的影踪。然后又见一堆小鬼子拥着一个深色军服的大鬼子上来,那鬼子军官还拿着望远镜四下乱望。
梁宇促狭地朝他挥了挥手,态度是挺热情的。那鬼子军官偶然看到了他的身影,当场就吓了一大跳,几乎失手把望远镜扔在地上,还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要不是后面的卫兵挡住,几乎就要失足。那鬼子军官站稳后,立即回身似乎在呐喊,不用说肯定又去叫炮来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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