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头发挺好的，看着更精神。”凌小雅的眼光也和老人差不多，觉得男人还是清爽干练比较好，以前牛碧年纪小，头发长长地，凌小雅虽然谈不上反感，但也不怎么喜欢，但牛碧现在的形象，让凌小雅觉得顺眼了许多。
“是吗？看来以后不能留长头发了，呵呵。”牛碧笑道。
凌小雅嗯了一声，道：“还是短发更精神，也成熟多了。”
顿了顿，凌小雅道：“牛碧，这次去，学到了什么？”
“一点点。”牛碧微微一笑，一打响指，一个20级的妖精出现在办公桌上，小巧的体型，蜻蜓般的翅膀，让凌小雅心中一惊：“这是……”
牛碧伸出手，妖精飞到牛碧的掌心，跪坐下来，眨着大大的眼睛，很是萌人。
“这是我捕捉到的妖精，别看个子小，可是实力很强，而且还会法术，不是我吹牛，百八十个人不在话下。”牛碧吹嘘道。
凌小雅望着这只妖精，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牛碧呃一声：“凌姐，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别看她现在看起来挺可爱的，那是因为我是她的主人，要是别人，早就被她五马分尸了。”
凌小雅目光一凝，望着牛碧的脸：“性情很凶残？”
“嗯，本来就是怪物，怪物哪有不凶残的。”牛碧点头。
凌小雅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之色，道：“以她的体型，如果当做侦查兵，一定大有作为。”
牛碧干咳一声，道：“凌姐，不是小弟不帮你，现在全国各地的监控系统那么多，要是不小心把妖精拍下来，社会肯定乱套。”
凌小雅点点头：“我明白，不过你去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牛碧蹭了蹭妖精的脸，道：“我也问过大仙，可大仙只说是什么试炼之地，具体什么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试炼之地……”凌小雅喃喃的念着，轻叹一声：“凡人又怎有这种机缘呢！”
牛碧看着凌小雅，道：“凌姐，大仙跟我说过，神仙也不是那么好混的，而且处处危机，随时都可能丧命，相比起来，和平年代的普通人就幸福多了。”
凌小雅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道：“牛碧，你只捕捉了这只妖精吗？”
“当然不止，不过我学了一个下三烂的招数，嘿嘿……不上台面。”牛碧坏笑道。
凌小雅秀眉一挑，问道：“什么招数？”
“咳，下毒。”牛碧道。
牛碧道：“凌姐，你可别小看我学的下毒技能，我这个技能不但毒性大，而且能传染，要是我在大街上放了毒，整条街的人都别想活命。”
“是吗？”凌小雅似乎很怀疑牛碧这话的真实性。
“你不信？”牛碧剑眉一挑，道：“凌姐，要是不信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现场演示一下，就怕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凌小雅目光一凛，摇摇头：“算了，我信就是了。”
“这个勉强。”牛碧撇撇嘴，道：“凌姐，不是我吹，我学的这个下毒技能，中毒范围是五十米，几秒钟就能毒死一片人，而且靠近中毒者十米之内，就会被传染，到死才会停止，人口越是密集的地方，这个技能的威力就越大，比很多末世小说里的病毒还要可怕。”
凌小雅终于面露惊色，道：“真的？”
“那是！”牛碧得意的一笑，随即有些沮丧的道：“唉！只可惜大仙说这个技能有伤天和，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用，不然肯定不得好死，死了也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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