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越想月感觉到自己的这种想法最为可能,要不然为什么那月如冰他早不走晚不走,偏自己刚一进来的时候,他就急匆匆的要走了呢?
“剑儿,剑……”
“嚎什么?能不能让我静一静?”皇后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是大喊大叫外加在自己的儿子眼前晃荡,但是这一次她刚刚喊了两句自己儿子的名字,便猝不及防的被自家儿子给吼了出声。
皇后娘娘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她那当心肝宝贝一样捧在手里的宝贝儿子,居然会吼她?从小到大,这是她的这个宝贝儿子第一次吼她,即便是那些年他认为自己的偏心,从而与自己疏远的时候,也从未表现出这样的不耐!
而现在,在那个小贱种走了之后,他居然接二连三的出现这么多反常的举动。那个小贱种究竟是与他说了些什么,而使得他现在竟然敢于这样的对待自己?
皇后娘娘眼神一禀,将月如冰是恨了个彻底。但是忽然间,她的那个刚刚才第一次敢于冲着他吼的儿子,忽然之间就失去了理智一般,骤然一个长身跳了起来,然后一下子就掐住了皇后娘娘的脖子。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传出东宫,惊飞了一群刚刚才落在屋檐上的飞鸟。
月如冰出了东宫的大门,便直奔一处幽静的竹园。
到了地方之后,那竹园的门口却没有任何的把守之人。轻车熟路的穿过院子,月如冰就到了一处长廊,里面有桌椅板凳,桌上有新鲜的蔬果,还有一壶刚刚才沏好的茶。
刚一落座,他便自顾自的斟上茶,然后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在自己的口中骨碌碌的转了那么几圈之后,才对着那竹子旁边的一棵黑色的花的根部吐了出去。霎时,只见那棵原本恹恹欲睡的黑花忽然间就好像是得了什么能源一般,竟然转眼间黑得发亮,好像是能滴出水来的感觉。
竹影斑驳,竹子摇摇,月如冰放下茶碗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嘴,然后一伸手,便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管竹子做的青色长笛,横在唇畔,轻轻的吹奏。顷刻间便有悠扬的动听的如同天籁一般的笛声一阵阵的倾泻而出。
不多时,便有一个黑影出现在竹影的边上。那人好像是没有生息的一个影子一般,自出现开始就无声的矗立在距离月如冰不远的地方,伴随着悠扬的笛音出现的,除了竹子晃动的沙沙之声,竟然没有任何别的声响。
直到一曲终了,月如冰才淡淡的开口道:“想办法混入国师的那个主上的院子,将这朵花送给那个院子里唯一的女子。”
那黑影对着月如冰微微的弯了弯腰,然后倏地便消失不见。竹子依旧是轻轻的摇动,竹影斑驳间已经不见了那个人的影子。那人出现到消失,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响,无论是呼吸之声或者是脚步之声。
而就在他消失之后,连同刚刚的那朵被月如冰的口水浇灌过的黑色的花朵也连根不见了。
蒋婉儿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睡了一觉,在那个过程当中好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中有用很多她熟识得或者是不熟识的面孔或者是身影,在她的世界之中不停地出现,再不断的消失。
在那个梦境之中,她看到了月如风,看到了自己的那个老祖宗云上,看到了那个袁阳下雨与袁阳心雨父子,自己的属下们小龙,星辰,魔笛与冥泉剑北极他们,还有那些老喜欢与她作对的天庭的神仙们,以及,那个说什么都不愿意放过她的仙姬……
等等,在这些的面孔当中,为什么还有一张她感觉到很是和蔼很是熟悉的,但是却总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的女子的容颜忽隐忽现?
而那个女子从头至尾都一直的操着一副温柔如水的声音,轻轻的而又温柔的唤着“笑天儿,我的笑天儿,你在哪里啊?你可知道,娘亲在想你……”
又是那一张模糊的面孔,又是哪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声声的唤着她的女儿,而不觉间蒋婉儿便感觉到自己的面颊之上倏然的滑落下来两行热泪。
泪眼朦胧之间,那个身影好像距离自己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蒋婉儿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忽然间跌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那个温柔的手掌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头,有一种奇怪的安心的力量油然而生。
就好像是这个怀抱曾经是自己最为眷恋的存在,就好像是自己在这个怀抱之中度过了多少快乐的时光似地,感觉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让她感觉到好像是自己的生命之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偏生无论她如何的努力,却总也想不起来这个一声声的唤着自己笑天儿的女子究竟是何模样。偏生她无论怎样的苦思冥想,却依旧想不起来这位叫着笑天儿的女子什么时候成为了自己的娘亲。
呃不,她甚至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叫做笑天儿这个名字的。好像现在在她的认知里面,蒋婉儿是属于她记忆的名字,而那林婉天是属于天庭之时的那个林天仙子时候的名字。
那么,这个叫做笑天儿的名字究竟是不是属于自己的?如果不是,为什么会每每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之中?但如果是,又为何自己会没有一丁点儿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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