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看到刘刚呼哧痛哭的样子,随手捡起地上的火棍,直接就拍在了他的脸上,刘刚被打出去四五米,被钉的手扒了出来,飞镖将他的手面滑透了,绽出四五公分的大伤口。
整个脸面都成了炭黑色,刘刚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躺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他瘫软的看着罗战,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大局已定,即使今晚不死,几日后也会被检察院逮捕,就算不死,自己犯的那些事公布于众后,又和死有什么两样呢?
来吧,给老子来个痛快的,既然这辈子杀不了你,那就下辈子。
罗战伶着火棍就冲向了刘刚,一棍棍的砸着,骂着,揍的刘刚连连惨叫,身子蜷缩成了蛆形,喊到最后,嗓子都发不出声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死去了,但却还有着意识,又像在活着,可是却疼的动弹不得。
!!!
次日,J市人民医院,特护病房。
罗战将刚刚做好的鸡蛋糕端到了焦静的病床前,“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刚才我问了医生,说你的情况好转了许多,已经没有大碍了,需要的是静养和调理。”
说到底,刘刚并没有下死手,给焦静的都是些皮外伤。
“谢谢啊,我吃不下去,感觉身子还有些麻。”
焦静吃力的侧了侧身,对罗战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折腾了一夜,够累的,我没什么事了。”
“没事,我抗的住,那你想吃点什么,我再去食堂让师傅做。”
“什么都吃不下。”
焦静突然哽咽了一下,她看向罗战,“如果没有你,我怕是已经跳下楼了。”
“说什么呢,为刘刚那种人跳楼,值得吗?”
罗战说道。
“他死不了吧?”
焦静突然想起了昨夜罗战对刘刚的毒打,不知打了多久,焦静从昏迷中醒来,嘶喊祈求着罗战放过他。
罗战抱着焦静去了医院,却把刘刚一个人丢在了冰冷的顶楼。
“死不了。没那么容易死。”
罗战冷哼一声,“这也就是在华夏......如果......”
淡漠的话,没有说出,他不想在焦静面前,把自己扮的太过冷血。
“哎。”
焦静叹息一声,“真是造孽啊,都是我造成了,如果当初,没有离开你,没有选择他,这一切......算了,我也不配拥有你,这就是因果循环吧,上天连我都惩罚了。”
“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
罗战起身说道,“我回家换身衣服,溅的全是血,够唬人的。让我妈再给你做份鲫鱼汤,弄些容易消化的好吃的,一会就回来。”
“不用,真的,不用。”
焦静知道自己在李秀玲那里已经没了任何位置,若是罗战把事情告诉阿姨,反而会适得其反,她着急劝阻,“不用管我,我很快就会好的,要吃什么,医院都有,真的不用麻烦阿姨。”
“哎呀,你别管了,安心躺着吧。我给你雇了个陪护,有什么事跟她说,别难为自己。”
罗战说罢便离开了病房。
!!!
罗战家。
“儿子,你可回来了。快说说,昨晚跟小玉去哪了?”
李秀玲一脸的兴奋,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罗战这小子肯定又去如家宾馆了。
哼哼,儿子这样做虽然有点那个,不过当娘的,为了提早看上孙子,也忍了。
“妈,我买了两条鲫鱼,你给做了呗,做汤喝。”
罗战将沾着血痕的外套脱下,丢到洗衣机,又道,“我先洗个澡,一会还出去,你抓紧啊。”
“你身上怎么这么脏?难道没去宾馆?去野外了?”
李秀玲虽然思想传统,但也知道,现在流行什么野站,车振,特别是年轻人,想法五花八门,虽然自己不能接受,但孩子们把该做的事做了,达成目的就行。
“你说什么呢。”
罗战尴尬的将贴身的绒衫脱下,健硕的身子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眼尖的李秀玲看到,着急问道,“这怎么回事啊?你俩去哪啊?弄成这样。”
“你别管了行不行。”
罗战没耐心解释那么多,揪起浴袍便进了洗手间,将门反锁了。
李秀玲一脸狐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又把洗衣机里罗战的外套揪了出来,果然发现了什么血痕,可儿子身上又没有伤口,这难道?
隔着卫生间的门呼喊,可罗战借着水洒和浴霸声音的掩护,装作什么都听不到,拒不回应。
李秀玲直接把电话拨给了小玉,“喂,小玉啊......阿姨中午做红烧肉,你来家吃吧。”
“不啊,阿姨,我中午值班呢,快年底了,单位事多,很多检查工作要筹划。”
小玉正在所里忙的不可开交,手里的报表一沓一沓的,早饭放在手旁都两个小时了还没来得及吃。
“噢噢,那你先忙,工作要紧。”
李秀玲还是忍不住想问问,“对了,罗战......昨晚是把你送回家了吗?他......”
小玉怕罗战挨骂,着急替他打着掩护,“送我回家了啊。送到门口才走的。”
“噢,你们是直接回家了啊。”
“对啊,那要去哪啊?”
小玉不解问道。
“没事,没事了,我嘱咐罗战带你去逛逛商场,让他给你买件衣服,这孩子,肯定又忘了,我骂他。”
李秀玲着急说道。
“不用,阿姨,我自己买就行,你别骂他。”
“恩,行。忙完了来家玩啊。我给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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