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转过头看过去，妖王正站在药阁门前，背着光，他整个人看上去竟憔悴不少。
“里面请。”柯甯说了声。
妖王从门口走进来，他走到灵儿身边停了下来。
灵儿稍稍仰着头看着妖王。
妖王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先动的还是灵儿。
灵儿往里面走，她想着她以为她还要另去找妖王一趟，没想看这个样子两人是早已经约定好了，就是等着她找来，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应付她想要问的。
她想知道的他们也知道会是什么。
柯甯领着三人往自己的暗阁走，暗阁隔去了所有。
妖王先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灵儿就坐在妖王身边，柯甯坐在灵儿对面，其实两人之间也只是隔了一个位置。
三个人坐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灵儿看了看柯甯，又看了看妖王，最后她目光落到了妖王身上，问出了刚刚自己同样对柯甯说过的话，“我想问问他。”
妖王看过来，他看灵儿的眼神很沉，和平时不一样，灵儿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潋未。
其实如今三人能坐在这里也是因为一个人。
“你问。”妖王说道。
“我回来之前他怎么了？”灵儿没有任何婉转迂回，她想知道的事情很简单，她就是想知道他怎么了。
她不是不相信他所说，她此时坐在这里只是觉得没他说得那么简单而已，她想知道全部，她不想再想再像前不久一样，自己所看见的那样。
“在你回来的前一天突然吐血，然后昏迷。”妖王说道。
柯甯看向妖王，似乎一时间也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是要全部托盘而出还是如何。
显然两个人还没有预先商量好。
灵儿直接没有任何修饰地听见，她心还是出现了一刹那的暂停，她没敢去想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她让自己镇定下来，“为何？为何会突然如此？”
“你不知晓吗？”妖王突然反问灵儿，“你之后没有问过他吗？还是帝君什么都没有与你说。”
灵儿皱了下眉，他说过，而且和她还没见到他之前，和妖王刻意提起的事情有关，也就是和她有关，就是这样太过于直接的关系，让她觉得没那么简单而已。
妖王转了下头，看向柯甯，柯甯和妖王对视了一眼，竟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者准确来说接下来妖王会说什么，他也不知。
妖王手指在桌子上点了下，“你应该早些时候变知道他身体有些异样，不然你也不会去魔孤岛采药是吗？”
“嗯。”
“你觉得他身子如何？”妖王又问。
“不好。”这是灵儿现在的感觉，她以前只是觉得他身子有点异样，或许身子比以前更寒了些，但她没想过不好，像这样的不好。
“不是不好，是很不好。”妖王说。
灵儿放在桌上的手无意识捏成了拳头，妖王瞥了眼。
“那他身子到底如何？”灵儿问道。
“他身子……”妖王看向柯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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