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心中千回百转，但不过还是大方地伸出手，干脆道：“行。”
柯甯瞧了眼灵儿，也是有些意外她答应得这么干脆，今日脑子不怎么灵光，半晌也没动作。
“嗯？”灵儿又抬了抬手示意他。
柯甯点点头，起来拿来个软垫过来，给灵儿垫在手下面，手指要搭上灵儿手腕的时候，他又有些犹豫，要说妖魔过得混乱，因为他们对男女有别的观念很浅，不顾及俗世，想做什么做什么，但是此时在自己眼前的灵儿又和别的妖魔不一样，她可是帝君的……
但这犹豫，柯甯也只有片刻，他手搭了上去，纤细的手腕搭上的瞬间，柯甯只觉得和平常妖魔体温不一样，她体温略显高，比俗世人还要高上两分。
柯甯沉下心，不再乱想，认真把脉，看了半晌，他先皱起眉。
灵儿看着柯甯变化的神情有些好笑，好似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她笑道：“还看出点什么不一样的？”
柯甯没有抬眼，只是对于灵儿的话在心里肯定了下。
的确让他看出点不一样的来了，看出一些从表明上看不出来的东西，也和其它的妖魔不一样的东西
灵儿身体里妖力很重，重得要是放在别的妖魔身上应该算是有数万年的修为，但他奇怪的不是她体内这和她不相符的妖力，而是她体内的灵力比妖力更重，像是灵力渐渐将妖力吞噬一般。
而且她体内的灵力和……帝君的灵力是一样的，只是这样挨着她，能嗅到她身上的妖力，但她身上这样厚重的灵力反而不让人察觉，不过还是能闻出她的灵力和帝君身上的灵力相似，但应该说不太可能，灵力比妖力还重，不应不太能嗅到灵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将她体内的灵力刻意遮盖住了一样。
柯甯的手指在灵儿的手腕上点了点，又让她换了一只手。
她体内的灵珠不像是妖魔的灵珠，反而更像是一团很纯粹的灵力团着，有源源不断的灵力往她体内而来。
要说若是一般的妖魔，妖力是主要的，灵力是只是占很少的的一一部分，灵儿看上去是完全相反，而且她体内不止妖力和灵力，还有一股气，而这股熟悉的气他也似曾相识，一时间竟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除了这些，柯甯本来想看的，却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他原是想到了今日所知晓了的事情，看看她的身体如今如何，她身体现在看来是极好，只是完全看不出被曾经有过孕，而且更没有孩子没保住的情况。
看上去极其的诡异，当时帝君并没有回答那个女子是不是她，他当时心中已经确定就是她了，只是现在看来……
矛盾得很。
灵儿见柯甯半晌不说话，而且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她原来不怎么好奇，现在竟也好奇他看出什么来了。
灵儿没有打扰柯甯，让他仔细看。
柯甯看了会，自己又换了一只手，一会皱眉，又一会带着疑惑，漂浮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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