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她锁骨的地方，可是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
灵儿张着嘴，手指死死掐着潋未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肉中，她不想发出声音，可是……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
嘴里不自觉发出低吟声，她的声音已经听不出来是她原来的声音。
她身子不停抖，她抓着他的力道更重，“爹爹……爹爹……”
潋未靠近她锁骨的地方，似乎她周身散开来的香气便是从那一处散出。
这个地方早也没了上一次留下的痕迹。
“爹爹，爹爹……”灵儿只知道喊他，她忘了所有的一切。
潋未低头，轻喃了一句，“永远不要忘了，这些只得我给你。”
他唇点在孩子的锁骨之上。
同样的地方。
灵儿只觉得锁骨一疼，另一种妖冶的感觉瞬间侵入大脑，她身子猛的一僵，脑子出现了一片的空白，刹那间她感觉似乎有花绽放开来。
随后她整个人像是解脱一般，瘫软到床上，什么都想不起来。
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
潋未微微抬起身，看了眼留下自己痕迹的地方，应该说留下最深痕迹的地方，孩子身子四处都是痕迹。
锁骨处还有些血珠渗出来，孩子整个身体都泛着粉红色，甚美。
潋未抽回另外一只手，起身，看了眼孩子，拿起一旁的雪丝蚕被，将孩子抱起来，往内殿里去。
寝殿不见一个人，可是那浓烈的香气迟迟没散。
进了浴池中，所有一切都褪去，抱着孩子走进浴池中。
他用水抹了一把孩子的脸。
灵儿还没有回过神来，身体触碰到浴池中的温热，身子竟还是一颤，她偏了偏头，望过来，眼中焦距不了。
潋未看着她，手托着她，不让她掉下去，手指擦着她身上的痕迹，擦掉了她锁骨上的血珠。
过了好一会儿，灵儿眼中渐渐有人的身影，她张了张嘴，“爹爹……”
刚刚的惊叫让她磨掉了原来的声音。
潋未望着她。
灵儿看他，脸蛋泛红，可不是醉意。
她望着他，摇摇头，手指点在潋未的身上，说话时，她又忍不住将头低下，声音很小，太多娇羞，“爹爹……不是那样的，不对……爹爹做得不对……”
她低下的头，眼睛看着水中，她腿往前顶了顶。
她又说：“爹爹，爹爹说了今晚交给灵儿……爹爹是今晚是灵儿的，爹爹做得不对……”
潋未没有回应她的自语，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问她，“舒服吗？”
灵儿一愣，一下，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又想低下头去，可是潋未手捏着，不让，灵儿又不得不直视着他。
余光处还能看见她锁骨上的痕迹，还有她身上的痕迹，他目光和她的目光太不一样，他眼中已经是一片清明，可又看上去不是清亮。
像是隔了一层冰寒，将她隔绝在外，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灵儿看着他眼神，脸上的热度渐渐褪去，她还抱着他。
潋未碰了碰她的脸，手滑到她后背，“小乖，以后便叫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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