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未看着她，她贴在他身上的身子比平日里还要热，应该说是有点烫。
烫的她身子无意识去寻找能让自己降温的东西。
他的温度恰好合适，她脸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温池里的热度让灵儿脑子泡得昏昏胀胀，明明还没有泡多久，却让她有些不清醒起来，但是眼前的人的面容却是越发清晰起来。
脑子里今日所看见的，现在却都是眼前的人，一幕一幕让她渐渐也想不起什么事，只有眼前的人。
有一种情绪快要溢出来，满满地堵在心上难受得要命。
她手抚上潋未的脸，像是没有见过一般，又像是要记得更深刻。
潋未皱着眉，眼见就觉得小孩神情有些不同，她眼中多了份从来不再她眼中出现的……媚色。
不媚反而是无意中勾起的那种感觉，让人觉得……格外的难以言表。
就和那时，那夜，那个女子一般。
“爹爹……”她轻轻喊了声，想让人应她一下。
可潋未不说话，他捏着小孩的胳膊想把人往外拉，可小孩贴着他力道却是异常的紧。
她不停地喊，就好像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整个内殿都还孩子撒娇的声音。
他望向怀里的孩子。
她身子贴着自己，总觉着……
灵儿手捏着潋未的下巴，身子微微向上冲了点，她鼻子挨着他的鼻子，周身有淡淡的香气散发出来，就放佛有着一种引诱人的味道。
一种甜甜似糖的味道。
“爹爹。”她又轻轻唤了声，是从口中不由地喃喃出声。
她小脑袋歪来歪去，之后自己又傻乎乎的傻笑。
小手极不安分。
整个内殿因为两人，可能也是因为一人，似乎热度升高了不少。
潋未一伸手捏住她下巴，被迫她微微抬起头来，他唇角擒着笑，笑容不是那么清明。
灵儿微醺着双眸，她一低头咬住了他的手指。
她手发烫得厉害。
潋未抿了下嘴角，眼神透着一抹危险的光芒，“谁教你的？嗯？”
灵儿抬起手，温池水下的腿在轻轻磨蹭过他的腿，她不经意，那种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不是不对的挑逗最致命，突然碰到了有一处地方让她停了下来。
她想低头看，却被潋未捏着下巴低不下头。
“小乖，谁教你的？”他嗓音有点沙哑低沉，放佛就是一块没经打磨的玉石，有点粗糙却扫在心上痒痒的。
灵儿手抬起，勾起潋未的脖子，身子微微从水里露出来，似乎是水将她身子给托了起来。
她不说话，只知道嘿嘿傻笑，然后自己动手。
潋未捏着她下颚的手紧了几分。
她摆了下头，挣脱开潋未捏着她的下巴，她将头磕在他肩上，偏着头，说了句话，“我们在一起吧。”
她搂住他的脖颈，更凑上。
潋未没任何表情，对于孩子这种邀请。
他偏了偏头，灵儿抬起头起来，眼神满是魅惑，他手指点在她唇上，画着她殷红唇瓣的唇形，“你知晓你在说什么吗？”
灵儿点了点头。
“不听话的孩子，可是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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