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不知道季柏霖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是将我生孩子时候的那些痛苦告诉了他。
否则他不会硬要巴着我的这道长长的疤痕看个半天。
他在我的刀口上轻轻的来回抚摸了很久,就像是抚摸自己的心爱之物,更像是安慰一只受伤的小猫。
然后他把我的衣扣系好,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那个时候是不是很难过?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困难,我想想都觉得残忍。”
“老婆,等我出院,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想回沪市也行,想回美国也都没意见,你在哪我就在哪。”
我拿开他的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慕哥,你没事吧,季柏霖找你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然后翘着嘴:“这是男人间的秘密,女人不宜。”
我真是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不宜你个大头鬼,想都想的出来,无非就是讨论我。
于是我只能采取迂回战术。
我将他的身子扳正,然后攀上他的脖子,眼睛深深的望向他,我的手开始在他胸前游走,轻呵着:“慕哥,告诉我,到底你们说了些什么,怎么转变这么快,前几天还让我辞职,现在就要跟随我的脚步了?”
他却随着我的动作开始加重呼吸:“不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是放火,就得负责在这里灭火,想清楚了?”
听了这话,我立刻放开了游走在他身上的手,我才不要引火烧身,我才不要给自己挖坑。
于是我推开他,转身要逃跑。
可是根本来不及走,就从后面被人抱住。
“严太太,我很难受!”
我以为是碰到了他的伤口,他这一说难受,我心里立刻咯噔一下。
转过身,上下看了看他,抓着他的胳膊问道:“究竟哪里难受,是不是又碰伤口了?”
结果他深情地看着我,又指了指他下身的那个凸起的位置:“它,它很难受……”
“严慕然!”我又被他戏弄了,再也忍无可忍的低吼了他一句。
随后我咧嘴一笑:“慕哥,难受啊?我有办法能让它不难受,还能让你立刻变的清醒。”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我,我立刻用手指弹一下了他那凸起的地方,他呼的一声,立刻捂住了那里。
看起来有些痛苦,眨巴着眼睛,慢慢的移动到床上,坐着在那里揉着。
方才那股子开玩笑的尽头倒是没有了,极其严肃的看着我:“我还没出院呢,我还是个病人,老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刚刚做完手术还在虚弱的病人呢?”
我弯下腰看着他,他却不打算理我,我只好走上前去附身蹲了下来,将下巴搭在他的腿上,小心翼翼的问道:“严先生,好像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哪里虚弱。”
他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捂着那里,转过头不去看我。
我抿着嘴笑道:“啧啧啧,我家严先生生气了?”
他撇过头不去看我:“嗯,生气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真的哭笑不得,他都多大人了,还因为这个事生气。
我扒开他的手:“很疼吗?”
他看了我一眼,拽过被子倒头就躺到了床上:“很疼……”
严慕然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我趴在床尾,慢慢的掀开被子的一角,他睁着眼睛也看着我,我撇开嘴角笑着说道:“你要是再装,我真的走了……”
他立刻掀开被子,小声的问我:“你好像一点都不想要我,我这里可五年都没碰过女人,就为了等你……”
想,怎么不想呢。
我那几年日复一日的想,都快想的心都要炸了。
虽然他说的话真的能蛊惑到我,但是理智还是告诉我,这里是医院,他必须养好伤。
我还没开口,就被他拉住,一下就跌倒在床上,瞬势跌去了他的怀里。
“我想要你!”
我点点头:“我又何尝不想被你要,只是慕哥,你养好了,只要你出院了,你躺在床上,换我来主动,换我宠幸你,你只管躺着享受,怎么样?”
他的眼中闪烁着异动的光芒,像是很吃惊的样子。
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再怎么样都挽回不了了,现在只觉得脸被烧了似的,滚烫烫的。
他忽然就将头埋在了我的颈肩,向我呼出炙热的气息:“好,你说话算话,你要翻我牌子,宠幸我……”
我捂着脸,努力的从嘴里挤出句话来:“好!”
现在严慕然心里不定怎么乐呢,感觉他就是个陷阱,从刚认识我开始好像就一直在套路我,怎么想,这也像是被套住了。
索性不去管他,爱怎么样就怎样,我才不要违背自己的内心,明明内心就是渴望的,那就表现出一副饥渴的样子,等回聆风湖,我一定给他点足了。
折腾了一个上午,就连我带来的饭菜都已经彻底凉了,我只能愤恨的看着严慕然,穿好衣服准备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告诉他:“我要出去重新给你买饭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好好的冷静冷静,有些旗帜该倒下的还得倒下。”
说完我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我本来想要开车去远一点的泰国餐厅,上次严慕然说想吃泰国的冬阴功汤,可是我刚刚坐到车上,却见到不远处韩朗带着一个女人走向了医院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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