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白夏见到了李嘉树跟他说这事,李嘉树趴到他身上笑个不停,“合着我是只蚊子呗?”
白夏想到那件事还心有余悸,“谁让你亲的那么狠。”
“亲你还不高兴呀?”
“......”
“不高兴我可亲别人去了啊。”
白夏立马变了脸,“你敢!”
李嘉树不说了,嬉皮笑脸地往他身上蹭,白夏还生着气呢,半推半就地又被他亲肿了嘴。
开学没几天就到了十一,高一特别良心给了七天假,以后可就是三天一天递减了。李嘉树就三天假,还是倒休,想带白夏去附近玩玩,可白夏早就打算好了要回去看奶奶,一时难以抉择。
汽车站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扛着大包小包要回家的人,白夏让李嘉树排队一问,当天到自己家的车票已经卖完了,最早也是明天下午两点的,心里后悔忘了让李嘉树提前在网上给他订票。
他只好跟着李嘉树坐上了去往某风景区的大巴。
车上白夏给奶奶打了个电话,依然没有人接,白奶奶年纪大了,没事爱出去溜达溜达,串串门打打牌,家里只有一个座机,没人接也很正常。
车有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一下车白夏就后悔了,这哪是风景区呀,明明是来看人的,人真是多到不行。
“这么多人,我们晚上住哪呀?”他们来得晚,当天回去是不太可能了,宾馆估计也是爆满。
李嘉树摇摇手机,“我昨天都订好了。”
“哦。”白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在这种事情上他总是慢一拍,过了好久才知道他被李嘉树骗了,“你早就想带我来了是不是?”
李嘉树不否认,不然他也不能提前定好呀。
“所以没有回家的票也是骗我的?”
“没没没,真没有了,我发誓!”说着他举起三根手指头,还把订票软件打开给白夏看,看到0张时白夏才相信。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就转转呗。
李嘉树带着白夏去定好的宾馆放东西,前台看见他们两个男的,年纪都还不大,确认了一下他订的房间,“大床房?”
“对。”
前台用奇怪的眼神瞥了他眼,她见过一男一女开大床房的,还是头一回见俩男孩开这个,问他,“有标间换不换?”
李嘉树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她,“不换,就大床。”
白夏没住过宾馆,不知道大床房和标间有什么区别,进去看见挺大一张床挺开心,反正在家他跟李嘉树也是睡一张床,比这还小点,放了东西就往上边躺。
李嘉树也往上边躺,俩人像小狗撒欢似的在床上打滚。
“咱们一会儿去哪?”白夏算得上是第一次出来旅游,心情有点小激动。
李嘉树想了想道,“一会去旁边的古镇转转。”
北方的十一已经有点凉了,他们在山脚下气温更是低,白夏穿了件薄外套,刚才下车的时候不小心蹭上了机油,李嘉树把自己的给了他,还说自己体格好,不怕冻。
他们出来的时候是四点多了,空气中闷着雨,似下不下的,白夏说要带把伞,出门时还是忘了。
古镇除了人多点,还是挺漂亮的,晚上一到,排排的灯笼亮起来,照红了整个景区。
白夏抢着李嘉树的手机要拍照,因为自己的像素不好,李嘉树偷拍了他好几张,才肯把手机给了他。
“看,好看吗?”李嘉树正在前面跟商家讨价还价,白夏拿着手机开心地在他面前晃悠。
李嘉树拿过手机一看,灯笼拍的是不错,可是旁边那个黑乎乎的影子真的能看出来是自己吗?他表示很怀疑。
“好看。”
“这张呢?”
“也好看。”
李嘉树并没有在敷衍他,白夏拍的真的挺好的,除了人黑乎乎的。
两人转着转着就下起了雨,李嘉树拉着他在一家饭店屋檐下躲雨,一场秋雨一场寒,白夏穿着外套都感到很冷,看李嘉树只穿着一件短袖有点心疼。
“嘉树哥,给你穿。”白夏把衣服脱下来,马上打了个喷嚏。
李嘉树只是觉得有点凉,还不至于冷,赶紧给他披上,白夏身体不好他是知道的,感冒都很难好。
“你冻坏了我可要心疼了。”
白夏怎么说他都不肯穿,只好自己又把衣服穿好。
雨淅淅沥沥下了好一会,直到九点多两人才回去,白夏一路上都特别开心,李嘉树真觉得以后要多带他出来玩。
趁白夏去洗澡的时候,李嘉树偷偷从口袋里掏出今天“讨价还价”买来的东西,是一对银戒,好像是纯手工打造的。
李嘉树把装着戒指的盒子放到白夏要穿的衣服底下,一会他换衣服就能发现。正想着,白夏洗好出来了,头发还带着水,李嘉树赶紧抽回手,若无其事的去洗澡了。
果不其然,李嘉树刚开始洗没多久就听见白夏在外面小声叫他,一声哥哥叫的他心都酥了。
“哥哥,这是你买的吗?”白夏刚换好上衣就发现了这个盒子,连短裤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到浴室门口问李嘉树。
李嘉树假装不知道,“什么啊?”
“就是...就是那个盒子呀...”
李嘉树无语,澡都冲不下去了,盒子?他买的可不是盒子,难道白夏没拆开看吗?
他随便冲了冲,裹上浴巾就往外走,白夏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盒子差点没拿住。
“你怎么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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