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瑶含笑而立，见她额间有薄汗沁出，缓缓从袖拢里掏出锦帕，轻柔地为她拭去额间的细汗。
二人目光始终黏连相交，以至于都未觉察到一旁外祖父的灼灼视线，待到楚汐瑶将锦帕收回，程涟笙这才对上了贺穆写满了挪揄笑意的双眼。
程涟笙灿烂一笑，嘴甜道：“外祖父。”
“好孩子。”贺穆笑着点点头，负手离去。
自相府出来，登上凤驾，已是申时。
凤驾在人潮拥挤的花城大街上行驶，所过之处，四面人声鼎沸，显得颇为热闹。
程涟笙将楚汐瑶揽在怀中，好一顿啄吻，眉梢眼角皆是欢欣的笑意：“我是不是很讨人喜欢？”
楚汐瑶靠在她的肩头，听她这么一问，忽然笑了起来。
程涟笙面上的笑容一凝：“不是吗？”
楚汐瑶蹭蹭她的肩窝，言语中饱含笑意：“自是讨人喜欢的。”
程涟笙嘿嘿一笑，亲了亲她的额头，楚汐瑶此时抬眸，柔声问道：“你可喜欢相府？”
“喜欢的。”程涟笙点点头，眸光微有些黯然下来：“很热闹，在我们那里，一般只有过年才会有那样的氛围。”一怔，复又笑了起来：“差点忘了，今天大年初三，确实是在过年。”
楚汐瑶目光柔软地看着她：“你若喜欢，我们可常来。”
“不了。”程涟笙双手揽住她，嘴角的笑意扩大：“我还是更喜欢和你二人世界。”
楚汐瑶唇角微扬，柔顺地依偎在她怀里，抬手覆上了她的手。
二人回到府中，除去身上的披风与斗篷，白夜端了茶入殿，轻手轻脚地摆在矮几上，便又出去了，结果刚出殿没一会，就听院中传来了白夜与然儿拌嘴的声音，声音虽是压得极低，却还是被程涟笙给听了个正着。
自然儿前日回府，程涟笙已数次亲眼目睹二人斗嘴场面，心下不免困惑，白夜这般沉静稳重的一个人，怎么也能与然儿这个未成年少女吵起来。
“汐瑶，她们俩一直都这样吗？”程涟笙大拇指指向殿外，走到楚汐瑶身边坐下，不解地问道。
楚汐瑶瞥了一眼殿外，微微颔首。
“你怎么不劝劝她们？”程涟笙眼底诧异：“多伤感情啊。”
楚汐瑶扑哧一笑，回她道：“她二人感情甚好，你且放心。”
程涟笙一脸匪夷所思：“打是亲骂是爱？”
“打是亲骂是爱......”楚汐瑶执盏的动作一顿，轻声笑道：“此说法极为适合她二人。”
窗外树影摇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外头时不时传来的笑骂声，衬得殿内极是安静。
程涟笙静静地望着楚汐瑶，目光在那皓如白雪的肌肤上流转，这般沉寂片刻，她忽而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汐瑶，我真想要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楚汐瑶闻言猛地一怔，一张俏脸在眨眼间红了个彻底。
程涟笙看穿了她的羞赧，一把将她抱住，朗声笑了起来：“这也要害羞？”嘴角咧得老高，双眸亮晶晶地注视着她，打趣道：“如果我是男子，你该是有了吧？”
楚汐瑶本已是羞极，不防她还要接着往下说，不禁侧过身去，将红透的脸颊深深埋入她的颈窝。
程涟笙难得见她扭捏的样子，极是愉悦地吻了吻她的下颔，语气绵软地道：“如果你能跟我回去，我们是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
楚汐瑶听到此言，微微侧脸，将一双水眸露了出来。
“我们那个年代已经有这个技术了，两个女子也可以拥有自己的孩子。”程涟笙默默凝视着她，轻声叹息道：“汐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一个长得像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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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个女子足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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