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黑激动道：“朱工是个好人，不，好妖啊！你们是不知道，那个黑泽太变.态了，他为了夺取我的身体，在精神世界里打我、抽我、虐待我，还把我关小黑屋。我在小黑屋里看到朱工左一个大耳刮，右一个大耳刮，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地抽黑泽的时候，感觉好兴奋啊！要我我也这么抽他！”
他一边说一边嘶嘶地捂着被抽肿的脸，看起来十分情真意切。
云修：“……”
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用了一个治愈术，好歹给这位倒霉到家的程序员治治外伤。
“谢谢。”小黑道，他依旧抱着蜘蛛妖的大腿：“恩妖，你说，需要我怎么报答你？除了以身相许之外怎么都行！”
“对了恩妖你不是要学编程吗？要不然我把我珍藏的36个G编程工具传给你，包管你成为计算机高手！黑遍全网！”
蜘蛛妖：“……”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他在魔尊的目光中掰开小黑的手，僵硬地笑道。
“不谢不谢。”
“……”
“扑哧”一声，倒是梁舒倩笑了出来。
“这个性格，的确是小黑没错了。”
程序员也不都是内向严谨沉闷的嘛。
·
黑泽在小黑的身体里待了有两天的时间。他本打算在离开时指挥小黑的身体自杀的，因此许多事情上没特意避着他，也意外地让被他关在识海一角的小黑知道了不少隐秘。
“幸亏我是个死宅啊。”小黑颇为自得地感叹道：“日语水平和编程技术一样优秀。”
梁舒倩：“……”
别这么自豪行吗？
“这个人。”小黑指了指顾临渊手中蔫耷耷的灵魂：“是一个阴阳师，他自称是倭国那边一位白龙神的下属，来到华夏是为了抓走足够的修行者，为白龙神的复活提供能量。”
“他在华夏一直是和一个叫鹤岛的人用符咒联系的。鹤岛是潜伏在华夏国，研究白龙神复活方法的人之一，他们在通话中说鹤岛已经得到了一种借用宿主身体复活的方法，正在挑选合适的人做实验。”
云修看了看梁舒倩，又看了看鹤心真人：“桃花符。”
鹳心真人不是个傻子，他震惊地看向师弟：“你怎么会是……”
鹤心真人，或者说鹤岛面无表情，平凡的面孔显得有些阴郁。
“不论我是不是倭国人，鹳心君最终在我的介绍下与倭国合作，难道不是自己的选择？”
鹳心真人痛心疾首的表情僵在脸上。原丹远远地看见，嗤笑了一声：“伪君子。”
“灵明派的确有这样一种母子蛊。”他站出来道：“先让子蛊占据寄主的身体，夺取他的生命力，消磨掉他的魂魄，再以庞大的灵力温养母蛊，将死者的残魂与母蛊融为一体，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后，母蛊吞噬掉子蛊，已死的人便能借寄主的身体，由死转生。”
“这便是苗疆蛊术中最神秘的一种——轮回蛊。”
“原来是你。”鹤岛死水般的眼睛里泛起一丝波澜，他看向原丹，“你是当年没死的那个孩子。”
“不错。”原丹的脸上浮起冷笑：“末法时代灵气凋零，没有天赋的修真者连炼气期都突破不了，更妄言破境飞升。灵明派为了增进修为，将主意打到了苗疆巫术上，不惜赔上内定的下一任掌门去娶我的母亲，也算是狠心割肉，想必掌门真人很是心疼吧，”
鹳心真人不说话。他身边有几个不明情况的弟子却眼睛一亮，忍不住出声：“阿赞丹，无论如何掌门真人也是你的亲祖父，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这样折辱？”
“折辱？”原丹走上前，在鹳心真人憎恨的目光中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手指微屈，细小的黑色蛊虫爬上他的脸颊，虫螯锋利，在鹳心真人的皮肤上刺出渗血的痕迹。
“什么是折辱？有他们在我母亲临盆时，掐死胎儿来逼迫她取出轮回蛊来得卑鄙吗？”
“如果不是母亲拼死逃出，将我和轮回蛊交给了师父，不是师父将我炼制成古曼童，散尽全身修为复活了我，此时此刻还轮得到你们来对我说教？”
他心头的恨意使得阿曼在肩膀上露出一团黑雾的外形来，安慰地摸摸降头师爸爸的脸颊。
原丹俯下身，从鹳心真人的脖颈上取下一个锦囊，从里面掏出叠成三角形的符纸。
他手一晃，符纸上燃起黑红色的火焰，火苗扭曲腾空，有男人的面孔在炙热的烈焰中痛苦地一闪而过，化作一缕青烟消逝在空气里。
“你——”鹳心真人徒劳地挣扎着，拼尽全力向原丹的方向伸出手，却依旧没能挽回。
他苍老的脸上滑下一滴泪来。
“就这样吧。”原丹漠然转身，不再看他一眼。
“我与灵明派恩怨两清，自此陌路，两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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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真人说过鹤心几年前修为出了岔子，从此以后在宗门修养，修养的这个其实已经换了芯了。
小丹的身世讲完了，所以他怎么热爱收养古曼童是有原因的。
一写到日本人话题就沉重，卡得要死。下一章开始小黑要帮植物园做官网、搞宣传，成为网红植物园了，会重新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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