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怎么判断是否宣传成功，实际上没有特别明确的界限。
《包青天》能卖出去，并且十多亿的投资换来了二十多亿的回报，那在很多人眼里就是成功。
十多亿的收入其实不算多，对比那些明星和富人的财富，实际上并不算太多。
可是如果想到这点钱让很多很多人争得头破血流，而且还是许多公务员团体，就突然感觉有点荒谬了。
这点钱值得这样吗？
张日隆知道，肯定是值得的，之所以觉得奇怪，主要还是有些人赚钱赚得太简单了。
比如自己。
虽然很想说某些明星赚钱赚得太简单，太快了。
可是自己赚的也不慢，甚至是比那些明星偶像们更简单，更安逸。
刚看人打架的张日隆在车上想着无聊的事情，反正只要不找我要钱，管你们怎么打架呢！
明星有钱容易挨刀，但是年年被查下去的官员也不少啊，只能说如果从几率上来说的话，实际上艺人这个行业还是很安逸的，就算是出了事情也不会是大事。
就比如这次姜导等人骗上面人的钱，辜负上面人的信任，也就是罚点钱而已。
如果是商界混战那种，有时候说不定就被人整进监狱了。
“李导，下一次您打算拍什么戏？”李茂开车送张日隆回家，也询问了机密事情。
张日隆看着窗外，路上已经有女孩子穿短裤了。
“不打算拍了，年轻人不好好享受青春，整天想着赚钱像什么话？”
张日隆郑重的说道：“这次高考之后，考不上第一我就复读一年，和下一代人继续卷！”
“要是考上了，那我人生就有了一个满意的青春答卷，接下来我要去享受成年人的快乐，我要开飞机！我要泡温泉！我要攀登一座座高山！出国旅游！”
李茂没想到张日隆还有这种野望，这些想法很正常，但是大家都希望张日隆……
“李导，大家都认为您是一个有艺术气息，道德高尚的人，这几天很多人都在找我询问您接下来的计划，问您下一部剧什么时候开始。”
张日隆直接说道：“不开始！我觉一个人的才华是有限的，比如我，我已经拍了很多电视剧了，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此时退了，那就是功成身退，无一败绩！”
“要是我继续拍下去，早晚会砸了牌子，再说我现在名声刷够了，聪明如我怎么可能不懂得全身而退的道理？你看我像傻子吗？”
李茂尴尬的笑了笑，“没有那个意思，主要是您现在拍了很多剧，很多人都养成了追剧的习惯，突然你不拍了，大家会很不习惯。”
“哈哈，不用担心，其实这一次我主要是负责歌曲，包括人设和剧本在内的很多事情都是那些编剧做的，拍摄的事情也是你负责的，我根本就没去剧组几次。”
“怎么拍戏，你们哪个不比我懂？”
李茂认真的说道：“话是这么说，但很多建议和亮点都是李导出的，还有最大的问题就是信服力。”
“剧里哪个角色需要什么演员，哪个演员合适，哪个演员不合适，还有剧本到底用哪个，这些问题有时候大家知道哪个最好，但是知道是知道，真做决定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不仅是外行指挥内行的关系，主要还是资本和掌握权力的人想要干涉行驶自己的权利。
在张日隆掌控剧组的时候，所有投资人都是煤老板，甚至是比煤老板更规矩，只给钱给政策帮助，别的什么都不管，给你最大的自由。
就算是有时候觉得有问题，也是等你解释，先找人询问，而不是直接把你交过去训话。
主要还是张日隆不好沟通，又在最初白蛇传的时候把一群人坑了一次，他要是早点把王道人设的事情说出来，剧组不会不重视。
即使是这样，别人也承认他的能力。
所以连续几次成功之后，基本上就都默认，甚至是维护张日隆的这种特殊地位，觉得只有给张日隆这种绝对权力，才能拍出好戏。
但若是李茂这些人自己来拍戏，就算是用这次的原班人马，也拿不出现在这种效果。
各种经纪公司都拥有丰富的人脉和关系，有些人推荐的人，李茂等人根本无法拒绝。
干预演员，干预资金，干预剧本和剧情。
比如包青天的主要内容就是审判之后狗头铡伺候，基本上每集都要杀人，不是张日隆这种硬关系，有些案情和情节不允许你拍，更不允许你播。
这种被资本和流量控制，各方面受限制的电视剧才是时代主流。
“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要生活，我也要生活，生活就是往前看，不要沉迷于过去的荣光。”
张日隆直接躺平，“我相信你们的智慧！”
李茂知道张日隆最近在忙着高考的事情，换了个话题说道：“听说今年考生比去年多了很多，这几年年轻人越来越多，我感觉这房价也快要涨了。”
张日隆好奇的询问道：“会涨吗？以前房价上涨……”
李茂开着车，也没有注意到什么，随口说道：“我打算买两套魔都的房子，现在这经济不景气，也没有什么好的投资渠道，将来人越来越多，房价肯定会涨，就算不涨也没关系，比在银行强。”
“我这几天和几个地方的人一起吃饭，好多人都说准备搞基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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