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她没办法。
“好吧，”他低声说，“但是不准和我开玩笑了，知道吗？不准拿我寻开心了。”
“好～”她终于高兴起来了，回家这么久，她终于伸出手挽他手臂并且把头靠上来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她看起来现在就想把他按在床上和他一起睡觉。
“我总是和Re在床上说话，”她轻声说，“你知道吗，如果半夜你把他摇醒来——在他睡着后把他弄醒来，他会很听话很乖巧，在一段时间内只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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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你能让我睡个好觉。”他低声说，“我绝不会对你撒谎的……”
而且我不是那种蠢货。
她盯着他，而他明智的吞回了下半句话，“好吧，你想和我说什么？什么都行，我现在就告诉你……”
“我想知道到底你是怎么喜欢上她的。”
他深呼吸。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
“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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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脏停跳了，”他微笑，“我没见过比她更美的女人。”
“所以你还是选择美貌了。”她说，“我和她……”
“不仅仅是美貌，”他说，“小姐，你和她长得几乎一样，可是对我来说你们依然是不同的。”
“为什么是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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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好像有点偏，但他能怎么说，我见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但我没见过你的，所以我只能用几乎而不是确定？
“你还是个小孩子，”他说，“你还没有长大。”
“因为没有长大所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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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有耐心过，“你就算长大了和她也不一样，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人。”
“一见钟情难道不是见色起意吗？”
“最开始会因为长相而喜欢，到后面就得看别的了，我刚开始望见她的时候很希望她是我的，但是到了后面，我觉得就算她不是我的也可以，我可以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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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真的很难回答，”他低声说，“但我相信很多男孩子也会这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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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他轻声说，“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告诉他们我们要吃三文鱼了，烤的和生的都有，好了，回去，坐在我身边和我一起吃饭好不好？今天平安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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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要给我礼物吗？”
“给，”他低声说，“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好不好？”
“那这就很没意思了，”她撇撇嘴，“礼物为什么要我自己定？”
“那相信我，”他微笑，“有个穿红衣服的胖子会怪笑着从壁炉里爬出来给你礼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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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瞧不起圣诞节？”
“当然瞧不起，”他嘟囔着，“巫师居然相信圣诞节，而我自从知道梅林的存在后就一直想看梅林和那胖子打一场……”
他是不会告诉她那种强烈厌恶是因为对于自己小时候曾经对圣诞老人许愿要爸爸来接自己回家无果后所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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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她高兴的跳起来亲了他一口，“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他捏着她单薄的小肩膀，终于把她高兴的哄回了家和自己吃了顿晚饭。
她吃完饭后跑回了房间，他快以为她忘掉了自己的要求的时候她捏着自己的牙刷过来了。
看起来刚洗完澡，脸蛋红扑扑的，穿着白色的法兰绒睡衣，因为来得急只在外面另穿了一件袍子，现在后背已经湿了一大块，头发还是湿的，摸起来像冰一样的冷。
“你小心感冒！”他凶她，她却嘻嘻笑着爬上床一把抱住一只枕头接着就坐在那里等他过去。
他叹着气，拿了毛巾和梳子坐到她身边帮她梳头发了。
丝丝缕缕的甜香气一阵阵的传来，他仔细闻了闻，大概是因为冬天天气冷了，她不再用凉丝丝的薄荷味的东西了，现在的她闻起来是一股牛奶和蜂蜜的味道。
“小姑娘，”他微笑起来，“我的小姑娘。”
“你想和我说Daddy's little girl?”
“我不是你爸爸，”他低声说，“而且我讨厌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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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来，“可你喜欢我叫你Papa。”
“对，”他微笑，“并且不要学美国人叫Daddy和mammy，前者还行，后者听起来你就像在叫木乃伊。”她笑着滚到他怀里去了，“我不叫mammy，我叫Mom或者M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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