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婉清温婉一笑。
“好吧，开玩笑。”
林瑶看到牧婉清脸上的笑容，离开椅背，直起腰来，用手托着腮帮，稍微认真了点，回道：“牧小姐，你听说过羊群效应吧？一个竞争非常激烈的行业，如果出现了一个领头羊占据了主要的注意力，那么整个羊群就会不断关注摹仿这个领头羊的一举一动……
而在游戏行业，关注领头羊的，可不止有同行，还有玩家们。
一个夸张的纪录，除了能带来可观的收益外，还能奠定领头羊的地位，从而为整个《使命召唤》系列打下基础，让其成为某种程度上的FPS代表作。
我想让《使命召唤》系列成为FPS的领头羊，而想要达成这个目标，数据一定要好看，系列前作销量都破千万了，那续作，数据要更夸张一点……首日七百万套，就是我认为达成目标的理想数字。”
“……我明白了。”
牧婉清轻轻点头，接着道：“现在来看，达成首日七百万套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我才说他们是福星啊……”
林瑶吃吃笑道：“如果接下来几天预售销量能冲击一下更高，那一定有他们的一份功劳。”
“……”
牧婉清看着托在腮帮，笑靥如花的林瑶，愣了愣。
然后忽然放下手中的小花洒，稍微往后退了几步。
拉开了足够的距离后。
牧婉清透过绿植，再次看向了此刻笑得有些坏心眼的少女。
心情大好。
“你在干什么？”
林瑶发现牧婉清退到远处，有些疑惑地歪头，透过桌上刚浇过水，还残留着水珠的绿植，看向牧婉清那边。
叶子上的水珠，晶莹剔透，在落地窗的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但旁边的少女，更加耀眼。
牧婉清下意识就想要拿手机。
但很快。
她就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在桌上。
赶紧快步走回去，拿起手机，然后回到原位，将摄像头对准林瑶。
咔擦——
“……无聊。”
林瑶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轻轻瞪了她一眼。
牧婉清重新回到林瑶旁边，不说话，只是抿唇轻笑。
“《使命召唤》再增加一定比例的宣发成本吧，你等会跟市场部的席倩语说一声……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林瑶再次看了眼屏幕上的内部邮件系统，然后想了想，交代了一句。
“好。”
牧婉清点了点头。
“希望《使命召唤：现代战争2》的成绩能如预想般亮眼吧……到时候就可以给大伙一个惊喜了！”
林瑶冲牧婉清笑了笑，为整个话题收尾。
然后，她重新面向办公桌，犹豫片刻后，将温暖的负担搁在台面，整个人慵懒地趴在桌上，伸出双手。
一副失去梦想的咸鱼不想再动的模样。
牧婉清：“……”
林瑶这么光明正大。
还是第一次。
“别笑话我。”
林瑶似乎注意到了牧婉清的目光，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瞥向她：“很辛苦。”
“……别在外人面前这样哦。”牧婉清想了想，小声告诫了一句。
“你是外人吗？”
林瑶巧笑嫣然地问道。
“……”
牧婉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温婉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不知道，之前去过的餐厅这段时间都吃了个遍了，我想出去找找看其他餐厅。”
“目前还不行……”
“可以的，其实只要我扣个帽子出门，谁知道我是谁。”
“那你未免也太看轻自己的魅力了……”
“旁边不是还有你吸引目光吗？绝对可以。”
“……那你打算去哪找吃的？”
“科新路附近，十二点就出门。”
“好。”
“那剩下了这点时间该干嘛？”
“……坐一会？”
牧婉清抬起手臂，看了眼洁白手腕上的女士腕表，提了个建议。
“行吧……”
林瑶想了想，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了半个位置，然后拉着牧婉清坐下。
很快。
两人便挨着肩膀，玲珑饱满的身躯贴近，坐到了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
……
上班、吃饭、午休、上班、下班。
林瑶的生活很规律。
如果单单看行程表，甚至会让人觉得枯燥。
但实际上。
林瑶本人没有这样的感觉。
忙起来顾不上是一方面，公司有成熟的大姐姐另一方面……
另外。
最重要的是。
每天都有惊喜。
比如今天。
林瑶和牧婉清大老远跑去科新路吃了顿饭，回来刚摘下帽子。
硬件部门的包良哲和手游部门的康逸就找来了，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第二次小批量生产已经结束了，手游全部完成实装。”
包良哲看到林瑶，立刻亢奋地告诉了她手机项目的新进展：“老板，你要看看吗？”
“哦？”
林瑶闻言，眼睛一亮，立刻拉着牧婉清一起前往了现在隶属于硬件部门的开山研究院。
开山研究院。
林瑶走进去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身影——钟修。
他捧着手机，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挺激动的。
林瑶看了他一眼，但没打扰他，而是直接从包良哲手中接过了手机。
这段时间。
手机项目已经来到了小批量生产的阶段。
但跟试产时相比，手机外观差别不大。
倒是开山系统的变化，挺大的，毕竟版本已经迭代了。
另外。
游戏也多了，上次手机还只有两款游戏，分别是《水果忍者》、《神庙逃亡》。
但这次，《愤怒的小鸟》、《植物大战僵尸》（移植）也已经实装了，《炉石传说》的图标也出现了，虽然后面还带着(试运行)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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