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视角——————
“我们去看个电影?”我问阿莫。
阿莫正在收衣服,上个星期穿的长裙和我的T恤抱在怀里堆过了脸的高度,我在沙发上挪了个地让她放下。
“好呀,看什么?”她又去收剩下的,在晾衣架下面蹦哒了两下,还是抄起了一边的晾衣杆。
我跟着她,按住她的脑袋,越过她把衣服拿下来盖在了她头上,“快进来,外面热。”
阿莫噢了一声,顶着衣服小心的平移到沙发边上低头卸货,“对了你裤子没干呢待会儿收。所以我们看什么?”
我摸了一下,是没干。住在一起两三个星期了,夏天大家穿的都少,阿莫之前还义正言辞拿我的T恤当睡衣。我又不是柳下惠身处严寒绝地没心情行越轨之事,这种情况下我满脑子都是越轨之事好么。
这样憋着迟早憋出毛病,我当时有点小委屈,毕竟在这种同居环境下U盘里的几个G也不合适放出来。结果上次去超市采购的时候阿莫打量货架半天,最后往购物车里丢了盒冈本零点零一。我整个人都要飞了。
据说两个人同时尴尬的时候最好的缓解办法就是发现对方比自己更尴尬,我证实了该理论的正确性。到家之后我就发现阿莫的牛仔裤上的洞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的大了一倍,忽然就觉得很有趣,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结果我洗完澡出来就愣了,阿莫先洗过了,坐在桌子边上,桌上是红星二锅头,还剩小半瓶。
“丫头……?”我rua了她一把,把脸掰过来看了看,红透半边天啊。
“我很清醒,”阿莫软绵绵推了我一把,眼神倒是没有特别迷蒙,但也绝对不是清醒的,“我觉得我需要缓解一下紧张。”
我看了看酒瓶子,抢了过来,“这么多可以缓解紧张了,不用再喝了。”我也要喝点壮个胆。
“不行!”阿莫蹦了起来,我把酒瓶举高她就开始扒拉我,“不行不行,我觉得我还是紧张阿邪你给我你给我。”
卧槽,怎么有种要犯罪的冲动,她绝对还是有点醉了。我挑了挑眉,捏住丫头的脸,“丫头,你真的成年了吗?我怎么觉得你才三岁。”
丫头嘟着脸,很不屑地被我转移了注意力,“我肯定成年了……我有上大学的……”
我愣了愣,心说没听你提起过啊,就问:“哪所大学?”
“嗯……清华吧。”清华吧?吧?你这个有点勉强的选择语气词是怎么回事?
见我不说话,她又鼓了鼓腮帮子,“……那北大吧?”
我又好气又好笑,低头啃了一口,“小骗子。”
最后还是比较正式的流程,认认真真做好安全措施。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阿莫难得的特别配合我。但是果然女孩子到最后一步还是会害怕,两个人关着灯在黑暗中混乱了一段,我被剩下那半瓶酒搞的有点上头,一时没控制手上力气,被小丫头带着哭音咬了好几口才找回理智。
应该还是比较成功的吧,也算比较温柔。
然后阿莫就彻底从住客变成了女主人。我没有感觉什么不习惯的,她好像也很淡定,除了当时第二天的反应算是比较娇羞,在床上窝了一天——至少没让我觉得她会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吴邪?”
我回神,阿莫已经叠了一半的衣服了,“哦,排片给你看看。”
按照套路好像应该看个恐怖片或者爱情片,但是我们两个看恐怖片实在没什么意义,国产爱情片又让人昏昏欲睡。最后为了寻找童年的回忆,我们选了哈利波特。
“这种家庭片就应该带哑爸爸看,”阿莫有点惆怅,“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你的视角——————
“你学过画画?”阿透问道。
我唔了一声,“有点基础吧。”
“那就好办了,”阿透道,“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记忆人脸的方法有所不同,制作面具也更得心应手。”
我看了看这个女孩子,她很瘦,两条手臂上纹满了纹身,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人如其名,阿透给人一种特别清透的感觉,并没有因为纹身让人觉得乌烟瘴气。
她看我盯着她的花臂看,也不掩饰,但也没说话。她有点社恐,我心想,但是内心很强大,这样的姑娘很有趣,不过现在她大概是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趣。
“好了,”她拿起那张面具,“躺好。”
我躺下来,看着有点霉斑的天花板,“你记人脸很擅长吧。”
她有点冷冰冰地对我说:“你不要说话,不然我不好帮你戴。”
我知道她其实没生气,只是下意识的对一个即将戴上面具的人冷酷,所以接着说:“就这几分钟,不耽搁。你的手臂很漂亮,但那好像不是你的皮。”
阿透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看出来她的手臂是植皮,或者是没想到我这么不懂客套讲这件事。
“我戴面具和你纹身其实一样,”我接着说,“你可能难以理解,不过我不是为了模仿谁,而是为了我自己。”
“你应该能看出来,我的脸其实做过微整形,”阿透已经在听我说话了,尽管她可能并不感兴趣,但人说话很多时候就是给自己听的,“我还是有点期待,希望下次见面你能记起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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