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老是走神,表現出一斤一乍的樣子。
難道是有什麼心理問題,不行,再過幾天如果還沒恢復正常的話就帶她去看心理醫生。
想到這裏,宋一蝶點了點頭:“可以喝一點啤的。”
“好,服務員,上一箱啤酒。”
每個人都往自己的杯子裏到了半杯酒,阮秦虹舉杯道:“來,大家先幹一杯。”
人家都請客了,自然不會有人折他的面子,喝過酒後,大家也算是熟絡了幾分。
阮秦虹道:“今天聚會就算是團建了,既然我們是靈異社,自然是要分享一些關於靈異的故事。”
“我先講一個關於筆仙的故事吧。”
阮秦虹娓娓道來,不過筆仙故事的內容大致就那樣。
都是幾個不信邪的學生作死玩筆仙遊戲,最後引來筆仙,被團滅了的故事。
孟白聽到一半就沒興趣再聽了,倒是這香辣牛肉是真的好吃。
又香又辣,回味無窮。
不過畢竟這是聚餐,孟白自覺還是一個有素質的人,吃了三分之一便停了下來。
這時他注意到對面坐著的蘇落雪的臉色越來越白,被嚇得好像有些魂不守舍。
不是吧,這麼老套的鬼故事還能被嚇到?
就這膽子還敢加入靈異社,真是不怕死啊。
現在的小年輕真會玩。
孟白心裏搖了搖頭,沒有多看,免得人家以為自己是色狼。
這時許多多端起酒杯沖他道:“我幹了,你隨意。”
說著仰起頭一飲而盡。
孟白跟著喝完了杯中的酒,說實話,有點食之無味。
在老家喝多了烈酒,再喝啤的就像喝白開水一般。
許多多又開了一瓶:“再來。”
孟白斜瞥了他一眼:“你這是要和我拼酒?”
“沒錯,今晚不死不歸。”
“啥?”
“說錯了,是不醉不歸。”
“算了吧,我怕真把你喝死。”
許多多嗤笑道:“切,我還不知道你的酒量嗎?怕了就說,酒這東西又不強求。”
孟白二話不說就又是一杯,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小子,夠意思。”
許多多自然不肯落下風,兩人你來我往,一口氣喝了四杯後,許多多臉色通紅,連連擺手:“不來了不來了,算你小子狠。”
孟白臉不紅氣不喘,微笑道:“不會吧,這就不行了嗎?”
許多多臉漲得更紅了:“少廢話,我就喘口氣而已。”
“不過你小子的酒量提升怎麼這麼大,一個學期前不是喝了兩瓶酒就不行的嗎?”
“別問,問就是天賦異稟。”
而阮秦虹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蘇落雪上。
這小子不知道有什麼病,看出人妹子害怕還一個勁的講,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這樣能追到妹子才有鬼了。
好不容易等他講完,蘇落雪感覺整個身體都有些不適,誰知這還沒完,阮秦虹從書包裏拿出了幾張照片,萬分得意道:
“這是我最滿意的作品,你們好好看看,一定會感興趣的。”
孟白好奇看去,照片的裏的場景是一個陰暗的房間。
其中分別拍攝了血屍,怨靈,屠夫,瘋子,殺人狂......
拍的栩栩如生,連恐怖的神態都纖毫畢現。
孟白心裏卻是撇了撇嘴。
什麼得意之作,還不都是假的,應該是鬼屋裏拍的吧。
至於他為什麼能確定,那是因為照片中的人扮相雖然恐怖,但是卻缺少鬼怪那種獨特的陰森之感。
直到他看到最後一張照片,不由的猛然一怔,臉色變得無比嚴峻:“阮學長,請問你這些照片是在哪拍的?”
照片中的主角是一個趴在天花板上的小孩,他頭大如牛,腦袋轉了一百八十度,正直勾勾的盯著鏡頭,露出了一個十分病態的笑容。
雖然它的畫風不像其他鬼一樣恐怖,但卻是唯一吸引了孟白注意的。
因為,它是真的鬼!
“城西那邊的鬼屋。”
阮秦虹半開玩笑道:“聽說這鬼屋真的鬧過鬼,我便去參觀了一番,沒想到還挺逼真的。你仔細看看,說不定照片裏有真的鬼呢。”
還真讓你說中了。
一間鬼屋裏藏了一只真的鬼,想想都是一件令人膽寒的事。
孟白繼續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拍的?”
“大概在一個月前,怎麼了,你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孟白指著鬼嬰的照片道:“我覺得這張照片很怪,有可能是真的鬼,你最好把它扔了。”
阮秦虹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孟同學你多心了,這小孩就是個逼真的人偶,要真說有鬼的話也是那個殺人狂最像。”
“而且別為我擔心,我家裏藏了十幾張珍貴的符箓,來一個鬼我就殺一個,來兩個我就殺一雙。”
孟白歎了口氣,果真是良言難勸該死鬼。
真以為符箓是萬能的了?
等人家真的找上門來,希望你還能這麼狂妄。
孟白不再多言,反正他已經仁至義盡。
而且就算多說阮秦虹也不會信,說不定還會討人厭,何必自尋煩惱。
孟白決定,過幾天就去那鬼屋看看。
這時許多多突發奇想,興奮的提議道:“說道筆仙,要不我們來玩筆仙遊戲吧,正好我帶了紙和筆。”
阮秦虹眼睛一亮,這不是可以摸女孩子的手嗎?當即附和道:“好主意,兩位學妹,你們覺得怎樣?”
蘇落雪雙手緊握,勉強笑道:“你們玩吧,我有點不太方便。”
不方便?
這不是動動手的事嗎?有什麼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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