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服务员的口算都这么牛？
跟陈舟铭来垂涎做题的男生家境本就不优越，一听这五十多块钱的陪聊费，对程津跟陈舟铭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他来说就是三个星期的零用钱。
为了外面随便一长得好看的小姐姐，对他这个高中生来说太不值了。
有这闲钱，还不如买点学习用具或者买两本练习册写写。
程津笔尖一顿，伸过手臂拿起被书包压着的手机。
坐在里面的姜迟下意识往后一靠，像是害怕触碰似的，速度有些快。
程津看了眼她，没说话，拿过手机解锁后便点开了微信，并没有未读消息，消息界面也是乱糟糟的，没有打备注，所以呈现出来的是各有千秋另有深意的网络昵称。
“收款码。”
姜迟愣了愣，“在……在柜台那里。”
程津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似乎是错愕，睨了眼她一如既往平坦的胸脯，并没有跟那男服务生一样戴着工作牌，而是穿着价值不菲的裙子。
确实，跟陈舟铭所说的一样。
挺像小仙女的。
他早就发现了，比陈舟铭发现的早。
程津撂下笔起身去柜台那扫码付款，瞥见橱窗里颜色粉嫩的马卡龙，他修改了付款余额。
坐在原位的姜迟无聊得不行，她坐在这个角落什么也看不到，抬头是天花板，低头是桌子，往前看便是写试题的程津的朋友。
陈舟铭把程津叫到外面找一地方写题的时候已经说好了只待四个小时，如今程津自作主张改了时间，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出于本能的不配合程津，到点不管写了多少试题就走人。
可是想到这，陈舟铭不得不猜疑。
他看向坐在靠墙位置的姜迟，像是打探情报似的偷偷摸摸地凑近，“诶，小仙女，你跟我程哥关系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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