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道：“这次你们CIA会介入调查吗？”
“只是配合。”博格纳沉声道：“方寒，你们FBI也只是配合，听从密情局的指挥，国会要授权密情局调查，CIA与FBI都只是配角！”
“密情局？”方寒皱眉。
“涉及的人员等级太高。”博格纳道：“有些情报CIA与FBI的权限不够，只能让密情局牵头。”
方寒长舒一口气：“那就好，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动手了。”
“恐怕少不了你。”博格纳道：“密情局绝不会放着你这样的好手不用。”
方寒道：“我是FBI的顾问，有选择权。”
“这种大案子你不想参与，让别人怎么想？”博格纳道：“密情局的压力也会很大，民众会有什么想法？”
方寒道：“你就没有一点儿情报？”
博格纳沉吟道：“我当初只知道神圣和平有行动，以为刺杀我的是他们，现在看来，他们的目标未必是我。”
“刺杀我的不是神圣和平。”方寒摇头道：“是新出现的一个组织，戴着月亮牌子。”
“月亮牌子……”博格纳想了想：“好像有点儿印象，我回去查一查，那刺杀我的就是神圣和平了。”
方寒道：“密情局那边有什么证物？”
“没接触到。”博格纳摇头叹道：“他们怀疑CIA内部有人，否则未必知道局长的行踪。”
局长是个很谨慎的人，也有保镖跟着，而且坐的车子是防弹的，可惜还是没能逃过刺杀，对手爆炸加上重狙击枪，用的穿甲弹。
而且局长平时的行踪不定，上下班的时间不规律，住处也没人知道，这些都是保密信息。
他在路上被准备的刺杀，没有内鬼谁也不信，密情局不让他们CIA插手，就是信不过他们。
但这样的事密情局不会说，他们也不会透露出去，CIA丢脸，整个米国都会跟着丢脸，号称最强的CIA内部也有奸细，真的很让人失望。
“这样……”方寒沉吟道：“抓住内鬼了吗？”
博格纳闷闷的回答：“没有！”
方寒道：“最好你们自己揪出来，否则真的尊严尽失！”
“现在内部乱得不成样子，没有人能镇住场面。”博格纳道：“我的威严还不够。”
方寒道：“那就眼睁睁看着密情局调查？”
“没办法的事。”博格纳叹道：“谁也不知道怎么着手，局长的住处信息权限很高，除了几个主管，没人能看得到。”
“那局外人的呢？”方寒道：“谁能接触到这些机密？”
“能接触这些的很少，只有几位部长级人物。”博格纳道：“这就没办法查了。”
方寒想了想：“那还得从CIA内部查。”
“唉……”博格纳叹息道：“想做却不可能，只能等密情局的人过来查了，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方寒道：“不知道下一任局长是哪位，你觉得会是谁？”
“谁做局长谁倒霉！”博格纳道：“局长这个位子没那么容易做，要做得太多了。”
“博格纳你别太急，免得成为嫌疑人。”方寒道：“从动机上来说，你也未尝没有可疑。”
“嗯，我明白的。”博格纳道。
按照他的权限，与局长的亲密程度，还有犯罪动机上来说，他确实是嫌疑人范围内，逃不掉。
所以他更不能乱动，老老实实什么也不做是最佳选择，多做多错，反而惹人怀疑。
————
英格丽特来到詹姆斯办公室，不满的看着他，胖乎乎的詹姆斯坐在办公桌后，笑眯眯看着英格丽特。
英格丽特一身黑色西装，美艳的脸庞冷冷的，不满的瞪着詹姆斯：“密情局这是什么意思？”
“又怎么惹到你了？”詹姆斯笑道：“这次的事跟咱们关系不大，而且不需要咱们破案，只要配合他们就好，我觉得挺好的。”
“为什么只调我跟埃尔顿过去，名单里没有方寒！？”英格丽特蹙眉瞪着他道：“他们太傲慢了！”
“密情局的人是傲慢。”詹姆斯点点头道：“但没办法，他们对方寒的本事不了解，既然不请方寒，方寒也算省心了，他也挺忙的。”
“这不是忙不忙的问题！”英格丽特没好气的道：“詹姆斯你别想含混过去，他们这是偏见！”
“怎么偏见了？”詹姆斯笑道：“你觉得是因为肤色？那不至于！”
即使有种族歧视，密情局也不会表现出来，起码不会在这件事上表现出来，因为他们密情局承受的压力已经够大了。
英格丽特冷笑道：“方寒是破案率第一的最优秀者，他们竟然视而不见，这不是偏见是什么？”
詹姆斯看一眼门外，低声道：“英格丽特，这次关键是调查CAI，找出内奸，方寒与博格纳私人交情很好，他要避嫌的！”
“因为这个？”英格丽特皱眉。
詹姆斯点点头：“你想想看，方寒越厉害，万一真是博格纳，造成的影响会更大。”
“不会是博格纳！”英格丽特道。
詹姆斯道：“人心是最难测的东西，为了一些追求的东西，可能做出非常可怕的事，甚至自己也想不到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博格纳想当局长？”英格丽特蹙眉。
詹姆斯道：“你想想看，谁最有资格继任局长？”
英格丽特沉默不语，博格纳身为四大主管之一，确实足够优秀，而且有足够的功劳支撑，比其余三人更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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