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鲜卑头人武力值大都不弱,此时结阵迅速,哪怕有人拼着被铁戟斩成碎肉,也要与袍泽列阵。
因为他们知道,若像之前那样各自为战,下场只有死路一条,敌人的武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恐怖。
“咤!”
面对敌众的变化,典韦脸色不变,心脏咚咚作响泵血有力,身体绛液高速流动哗哗如汞,手中陨铁勾廉斩折,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如艺又如画。
百斤重戟在典韦眼下轻若无物,高速旋转金铁相互碰撞,摩擦出阵阵火花,陨铁升温呈现出炽烈的暗红色。
利刃勾动间划出一簇簇红色墨汁,于风中飘舞旋即又被煞风卷起蒸发,化作氤氲雾气。
“铿锵锵!”
电光火石刀兵摧折,人马惨鸣碎骨断铁于血雾中四射而出,两军士兵耳膜都被镪鸣声所震痛,双目更是只能看到场中殷黄色的尘沙漫天飘舞,却不知战况如何。
鲜卑军中,西部大人浦头更是越过大阵,亲自策马越前,听着场中激烈惨烈的嘶号声,他心中忧虑,向一旁的心腹侍卫问道:“呼拖,场中战况如何!”
“啊!”听到大人问话,那侍卫头目惊叫一声后,急忙道:“大人,场中沙暴漫天,小的眼里有限.....”
“废物!”
怒骂一声,浦头有又将目光转向另侧:“扶罗韩,你可能看清战况!”
“大人,情况不容乐观!”
扶罗韩凝目远望,望着那逐渐被血色染红的黄沙雾霭,心头沉重:“那典韦乃李屠夫亲卫头领!”
“其人虽战绩不显,但能承担护主重任,武力值当不在太史慈臧霸等悍将之下!”
太史慈臧霸武力如何,扶罗韩不知道,但其手下一员昌豨便能与自己平分秋色,由此见大可见一斑。
相对于浦头的忧虑,唐军中的将领同样心中同样沉重,臧霸眼色更是闪过一丝幽光:“多日不见,这凶兽武力又上一层!”
“军中恐怕无人可制矣!”
典韦武力如何,臧霸这些将领在清楚不过了,作为大统领的亲卫头子,单以个人勇力而言其绝对是唐军中绝颠的存在,嚣如太史慈徐晃等悍将都自认不是对手。
自从当初洛阳与剑圣王越一战过后,典韦一身血气更是变得深不可测,再加上整唐军陆陆续续占领并州河套幽州等地盘,所得各种珍参宝药无数辅助,那身凶毛更加黑亮煞人。
侍卫统领与臧霸徐晃这些军中统帅不同,他那颗脑袋不需要考虑军中杂事,整日里除了假寐练桩搬运气血之外,就是逮着各种名贵药材猛啃。
天生異稟,加上山参宝药辅助,这种情况下武艺有没有见长不好说,但体魄绝对更上一层。
臧霸对典韦太史慈乃至徐晃这些将领很不敢冒,军中除了黄邵王丰周仓这些老贼外,他是看谁都不顺眼,当然大统领这个弱鸡不再此列。
那是因为臧霸没把大统领放在眼里,而是放在心里敬重,李子民虽然武力上是弱鸡,又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他对一帮文武将领是真诚的,待麾下兄弟更是宽厚无比。
而且臧霸这条命,也是被大统领从鬼门关救回来的,自然放在心里尊敬。
正当各部将领心思复杂之时,两军阵前又有了新的变化,随着一阵飞沙走石,战场上的血色雾气更加浓郁,金铁交鸣人马嘶吼,震荡耳膜。
踏踏,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步度根带着几名披条散发狼狈不堪的头人冲出沙暴中心,逃也似的打马回阵。
“快,忽律带人去接应步度根!”
阵前浦头见此情况,瞬间感觉不妙,急忙派遣侍卫头目前去接应!
与此同,扶罗韩也策马上前接应:“二兄,你没事吧!”
“嘶!”步度根快速打马回阵,他手捂前胸,那里两道纵横醒目的血痕不断渗血。
头目晕眩,步度根整个人摇摇欲坠,身上皮甲都被染成了红褐色:“不要在上去送死,那凶物根本不似人类!”
“快,扶二兄回阵,让萨满用最好的药!”
随着步度等人根逃离,场中战况也逐渐平息!
“嘶律律!”
北风吹过,血色狼烟随风散去,场中缓缓露出典韦那如神似魔的身影,他跨下坐骑雄骏,周身炙热血气蒸腾,头冒白烟。
黑毛轻颤,有点抖动之感,亦有红色液体在流淌,玄铁黑甲上更是划出道道金属痕迹,显然这一战并不轻松。
双方混战,数十名头人勇士,总有那么几个能近身挥刀,若是正常的血肉之躯对敌,任典韦如何悍勇也要饮恨,但外罩一层重铁又另当别论了,这也是甲胄的优势。
无论是唐军还是汉军将领,所穿戴的金属铠甲,大都是经过考公营内的匠人一点一滴打磨出来的。
更何况是典韦这种护卫级别的将领,其一身特制重甲更是八千名工匠大师和数万名学徒经过数十个日夜磨练锻造而成,其防御力非重器不可破。
武将三宝,神兵宝甲与神驹,典韦如今三者具备,其武力值绝对已经超出了同期巅峰,至少此时没有配备赤兔的吕布,可能还真未必是凶兽的对手。
宝甲神驹的加成可不是说说,神兵暂且不提,单是一件刀枪不入的宝甲,便能让武将放弃防御,肆意挥霍体内那源源不断的力量行杀戮之势。
在疯狂杀戮的同时,还不用担心弓弩暗箭,神驹腾挪如风,人借马势,武力值更上一层,其中作用不必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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