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莫瑶兴奋的要命，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好吃的。
等她走到桌边，整个人又傻了。
桌上的配置很是简单。
一盆连米粒都看不见的粥，上面飘着一些烂菜叶，估摸着也没什么油水可言。
旁边摆着一碟萝卜干，也不知道放多久了，都风干了。
再就是一碟不知道是什么的野菜，绿油油的，一瞧就没什么食欲。
“怎么样？高不高兴？”莫老四还一脸兴奋。
莫瑶强挤出笑容，干笑着海豹鼓掌。
“高兴，高兴。”
她话锋一转，努力委婉道：“只是爹，我们家好像·····有一点点的穷啊。”
“穷？”
莫老四一听这话，整个人倏然激动了起来。
“我们家哪里穷！我们家一点不穷！”
他恨不得把嗓门提到天上去。
莫瑶好像问问他，知不知道一句话叫：心越虚，声越大。
莫老四还滔滔不绝：“你看这屋，你看这门，你看这窗户。”
他手指了一圈，也就这点东西了。
他激动的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嗖”的一声，石子砸破窗户纸，擦着他耳边飞过，砸到身后的墙壁上，反弹下来，跳哒了两下，砸到他的鞋，停在了他的脚边。
父女二人低头看着那颗石子，沉默不语。
门外孩童的嬉笑声逐渐远去。
莫瑶才缓慢抬起头，试探性的说道：“爹，我估摸着您再说下去，下一颗石子就要往您脑袋上偏一偏了。”
莫老四紧盯着石子，抿着唇不言语。
莫瑶正想开口安慰他时，门外再次传来动静。
“莫老四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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