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自己上半身游走,也闻到了皮革味的信息素,他剧烈地挣扎着,但是摆脱不了那种让他恶心的触碰,他在一个恶意的alpha面前赤-裸着上身,可怖的信息素也压迫着他,命令他服从和臣服。事情正在变得越来越糟糕,但他很没用,只是嚎哭不止。
沈佩被粗暴地翻身,身上只剩下一条米白色的棉裤,他拼命揪着裤腰,流泪看着正在施暴的alpha,他想求饶,但是嘴被堵着,除了能发出哭声,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又被扇了一巴掌,alpha用力掐着他的手腕,逼迫他松手。
“求、求你......”他含糊不清地呜咽着,手腕传来剧痛,他被迫放弃了最后的防线,棉裤被拽了下来,他现在浑身只剩下一条很短的四角裤。他缩在陌生的床铺上瑟瑟发抖,努力蜷曲着身体,想要遮住裸-露的地方。
道恩正想扯掉最后一块布,忽然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这个omega的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两个中文字,“大大”。他把想要逃跑的omega压住,按下了接听键,对方没有马上说话。沉默了三秒,才听到声音,“把人放到E18公路的南入口。”
听声音很年轻,但低沉得可怕。道恩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上面冒起了鸡皮疙瘩,对方的凛气似乎通过信号传了过来。
“很抱歉,Yanis,这是一个误会,”道恩很快猜出了是谁,他捂住omega的嘴,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他必须把握好通话时间,免得被追踪到,“但我想,你不会放我活命吧?我得自谋生路。”
“毫发无损地放人,你可以活命。”电话里传来声音,语速快了一点。
“我很注重生活质量,可不想被你关起来折磨,生不如死地活着,有什么意思?”道恩冷笑了一声。
“放了他,我不会追究。”年轻的声音再次传来。
“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道恩再次确认了时间,还有十秒左右到半分钟,这是行业内公认的保险时限,“你有点在乎这个omega?”
对方又沉默了三秒,“你会知道的。”
“当然,拭目以待。”道恩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一行没有任何后悔药可以吃,也没有任何侥幸,活命有很多种状态,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他不会傻到会去相信这个承诺,作为一个没什么人性的人来说,他更不会相信其他人的人性,只有绝对的怀疑和谨慎才能逃出生天,这是他能在这一行活这么久的原因。
道恩忍不住笑道,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既然打电话来问了,说明这个omega至少是对方想要的人,那么,接下来就是他的主场。比起被牵着鼻子走,他更加喜欢让对手听他的,这样的生存率要高很多。
他揪住omega的脚踝,将人拽到自己的面前,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刚才那个电话,“如果我的生命受到威胁,这只小鸽子首先遭殃。”编辑好句子,他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又打来电话。
“保证他的安全,”声音依旧很低,“以及尊严。”
“当然,Mr.Moo,”道恩耸了耸肩,“我会保护好他,但前提是你得让我有安全感,如果我觉得自己活不成了,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可以,”对方很干脆,“说说的你的要求,除了活命,还要什么?”
“下次再聊吧。”道恩再次挂断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到地上,几脚踩得稀碎。他需要用断开联系的方式让对方焦躁,掌握通讯的主动权,过几天他自然会打过去,那时再谈条件也不迟。他把刚才那个电话存到了自己的手机里,然后又把想逃走的omega拽了过来。
“恭喜你,你可以穿着裤子拍照,”道恩钳住沈佩的下颌,他还是要有两手准备,看能不能找个买家,也好有帮手来牵制北极狐的那些人,这样的话,他的胜算更大。
道恩用脱下来的衣裤将omega的四肢绑在床上,然后拍了几张照片,只是那张脸因为扇了几个耳光,肿得很高,还布满了鼻涕眼泪,不大美观。但往往也是这种照片,最能激发人的兽-欲。
他在手机上熟练地操作着,用特殊的代码进入了一个极为隐蔽的暗网,联系上了“黑死病”组织,那是一个人口贩卖的组织,有很多臭名昭著的玩家,只需把照片和信息发过去,就会有人帮他按照要求处理“货物”。
不会那么快收到回复,他欣赏了一会儿瑟瑟发抖的omega,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但他暂时需要保持人质的品质,一方面给自己在最坏的情况下留一条后路,另一方面他现在也实在没有什么兴趣,他需要静下心来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的逃跑路线和接头地点。
于是道恩舒缓了自己的表情,给omega松绑:“把衣服穿上,我暂时不动你。”
沈佩抖得跟筛筛子一样,顾不上快要被勒断的手腕和脚脖子,拾掇起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一件一件穿上,最后是外套,他把手揣进口袋里,缩到床边蹲着。
极度的恐惧之后,沈佩反而进入了一种异常的冷静状态,那个杀手也不想就这样晾这他,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回了浴室。
沈佩深吸一口气,吸取了在栈道上操之过急的教训,慢慢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防狼喷雾,又使出自己最敏捷的速度扭身,对着杀手的脸一顿胡乱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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