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就连胆小恶魔小熊也被方文的魅力吸引，扑打着翅膀黏了过来。
“嘤嘤！”
方文也是摸了摸恶魔小熊的脑袋，软绵绵的，像是在抚摸一个玩具，后者也是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这样的待遇，让作为主人的徐瑶都忍不住嫉妒了。
【黄金律】的能力，
让方文的魅力点到满值了！
轰轰！
车辆逐渐行驶，再一次驶过了之前的入口，那辆绿色越野车依旧停着，只是已经被挪开到树林下。
车上的尸体也被拖下来安置，一群穿着黑衣、带着白色面具的捡尸人正在处理尸体，寻找有价值的东西。
不出意外，他们的尸体就会被这些捡尸人带回城市，然后由家人花钱赎回去。
至于家人不肯出钱怎么办？
那自然是会变成秃鹫们的晚餐。
方文默默地看着窗外，钢铁城市出现，道路不再是泥泞的石路，而是平坦的水泥路，路上也不断有车辆回复。
道路两旁出现了大量的伤者搀扶前行，面容悲苦，白发人送黑发人。
也有击杀魔物，丰收而归的冒险者，满面笑容，大笑着要去酒吧狂欢。
有人在哭，也有人在笑，有人狂欢，有人沉默，人间百态，呈现在他的面前。
这让方文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生与死，
生者喧闹，死者静默，
简单而又平静，就这么呈现在方文的面前。
让他对于生命有了更深的感触，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叮！
仿佛是突破了一种无形的壁垒，方文的灵力也随之涌动。
体内的涅槃之炎熊熊燃烧，愈发地充满灵性，散发着生命的奥秘，河灵力交织再一起，成功地突破。
超凡四阶！
方文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涨幅了两成，看似不多，实际上战力却飙升到了四十个徐寒单位。
徐寒再一次惨遭迫害！
而且方文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了生之意境的门槛，如果再有感悟，说不定能够在超凡阶掌握掌握意境，到时候哪怕是地魂阶巅峰的强者，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意，势，域，道！
关于法则的四重领悟。
而且如果能够更进一步，将意境升华为“势”，那么甚至可以尝试逆伐普通的天象阶。
方文想着想着，忍不住轻笑一声，暗道自己太过于贪心。
能够在超凡阶就接触到地魂阶都不一定掌控的意境力量，已经算是天大的运气了，更别说“势”了。
传说中如果能够领悟“域”，甚至是能够增加成为王者的几率。
方文抛开杂念，开始继续整理这一次的收获。
身旁的几个人还在闲聊，完全不知道，仅仅是一场沿途的风景，让方文实力再一次进阶。
若是他们知道了，非得自闭不可。
唯有徐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看着后视镜中安静的方文，心中不仅感慨普通人和天才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还是一个努力的天才！
方文并没有炫耀的想法，只是耐心地温养体内灵力。
他的目光，看向了前方那巨大的、如同钢铁森林一般的现代化大都市，心中轻声地自语：
“杭市，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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