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早已经杀过人了，在那个仓库里，她杀了好几个人。
午夜时分，她久久不能入睡，看着空洞黝黑的头顶，默默的在心里想过无数次，如果抓到那些伤害父母哥哥的人，她必定要亲手血刃他们！
现在，杀害父亲和哥哥的人就在眼前，手脚被敷，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她可以肆意折磨这个杀人犯！
但是，她不可以，这个人手里可能有着背后之人的信息，在没有得到信息前，她不可以杀了他！
“嗯，你就站在这里，不要接触那个人。”
牧志钧看侄女似乎平静了下来，这才抬头示意小曹两人继续。
一根根长针深深插到了古雷的十指中，原本已经凝固的血液再次开始流淌。
十指连心！
即使双手被铁链牢牢束缚住，身体悬在空中，他还是犹如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儿，每扎一针，就会不由自主的摆动躯干。
“你们要问什么？！倒是说啊！”
从被抓住开始，他们就一直折磨他，也不提出问题，就算他没骨气想招些事情，也无从说起啊！
哼！
一看就不是专业的。
众人：……………
好像……好像真是，他们一直没有提出过问题。
“咳，是谁授意你们组织追杀他们的？”
据他调查，那个杀手组织是六十五年前突然冒了出来，里面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全都是丧心病狂的人，视人命如草芥。
但是他们身手极高，似乎受过专业的训练，熟悉各种枪械武器，他们组织内只有一个十分神秘的任务分布人，查不到那人的任何信息。
“我只是一个杀手，上面发什么任务，我就完成什么，至于是谁要杀你们，我就不知道了。”
古雷眼睛滴溜溜一转，说了一堆，却没有什么内容。
“是谁发布任务？那个人是谁？”牧志钧继续询问道。
“这我真不知道，任务都是直接发到手机里，或者是信封传递。”没有了牙齿，说话都漏风，口水不停的分泌。
“看来，你还是太舒服了。”
牧志钧拿起一瓶辣椒水，缓缓打开，倒在鞭子上，递给小曹。
“等下你就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小曹接过鞭子，想到自家大哥就是死在面前这人手里，眼里满是恨意，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嘶！”
意志坚强如古雷般的人物，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鞭子上的倒钩直接撕裂皮肤，而上面的夹带着的辣椒水接触到赤裸的血肉，神经立马开始叫嚣着痛苦一路直达脑细胞。
“我真不知道！你再怎么折磨，我也不知道啊！”古雷红着眼睛怒吼道。
“继续！”
牧志钧知道现在这种程度的折磨对于专业的杀手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那人的心理防线还没有击溃。
现在从他嘴里说出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
小曹一鞭子接一鞭子，一鞭子比一鞭子狠，一鞭子比一鞭子重。
只是一会儿时间，古雷的胸口已经血肉模糊，找不出一块好皮肤。
“说！我说！”
没了好皮肤，便在烂肉上重复的鞭打，过了许久。
即使古雷投降，但是小曹打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
他想到自小与哥哥相依为命的日子，当时他们沿街乞讨过活，那些善心人士给的钱财全都被街头一霸拿走，每日只丢给他们两个馒头。
那些人是当地一伙出了名的恶霸，控制着街头的所有乞丐，街道旁的商店都要给他们交保护费，不然就会被他们找事，难以在当地立足。
兄弟二人年龄尚小，没有力量也没有勇气抵抗，而小曹又长得快，胃大，每日一个馒头根本填不饱他的胃。
饿的胃里发慌，小曹便铤而走险，摸进了来当地表演的杂戏团，在后厨整整吃了八个馒头，五个鸡腿。
临走之时，还在怀里藏了十个馒头，用塑料袋装了五个鸡腿，准备给哥哥带回去。
他挺着斗大的肚子，在杂戏团里东躲西藏，最后还是被人发现，当时师傅出面，让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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