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透着智慧，纯洁中又透着聪慧的眼神。
“姜道友，看来是人才。”
柳铉并没有直接回答李妞，而是说出了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
李妞此时那有还明的道理。
看来自己猜测没有错。
柳灵应该是一个特殊的灵体，这种灵体应该叫做善恶体。
善恶体，那只有在上古时期才出现的灵体啊，没想到在这修仙界的密境中，居然让自己遇上了。
此时，李妞好象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个陌生人，出现在这地下仙城的街道时，街上的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异样装伴和不同血脉而感觉到惊讶和害怕。
那是因为自己身边的柳灵的原因。
柳灵称自己为月莹姐姐，还说要送自己礼物。
想来柳灵的善恶之体，在这沉月城并不是什么秘密了。
既然明白其中道理，李妞也不再纠结这个。
于是李妞再次问道：
“铉道友，不知你们在这地下五千米是怎么修炼的？这里我连一丝灵气也没感应到......”
“姜道友，因为你是灵儿认可的朋友，所以我也不瞒你所说，我们修炼并不是靠灵气，但更多的，我暂时不能告知，也请你理解。”
李妞完全明白柳铉的顾虑。
放着地位对换，也许李妞还做不到柳铉这样，对于一个外来撞入者说这么多呢。
李妞换了个问题。
“铉道友，我发现你们每个人都戴着半张面具遮住左边脸，这是为什么呢？”
柳铉听了李妞的问题，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再次开口说道：
“我们族人为什么要戴面具，这还要由我们的仙祖时期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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