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芜对自己这个问题挺看重的，闻言答：“对。”
凌虚子：“我也快到了。”
言芜：？？？这，一条蛟龙的发情期到不到管她啥事？！
她自觉这事情和她八竿子打不在一起，就懒得回应。
凌虚子不见她回应，以为她是害羞，索性就又说：“这是你成人第一次吧，也是我成人第一次，相逢即是缘，所谓不打不相识，我觉得我们挺有缘分，既然你觉得这是你的地儿，我也觉得这是我的地儿，不如把这地儿变成我们的。我们在这里筑巢，发情期时就一起在这里孕育蛋？”
言芜：？？？
这是想和她当邻居？
但是她想了想自己以后和凌霄子一起那啥的时候，隔壁凌虚子也和另外一个雌性那啥，总觉得这种画面有点辣眼睛。
太高能，她接受不了如此开放的事情。
“这，虽然远亲不如近邻，但太近了也不好，你就不能去别的地儿筑巢吗？”言芜贴心的建议凌虚子：“离远点，你以后的对象肯定会很满意的。”
凌虚子：？？“我想和你一起筑巢，我们一起当对方的对象。”
言芜：？？
卧，卧槽！
这可是一条蛟啊。
她一点都不想和爬行动物搞一起。
她可不想以后蛋孵出来，从蛋里爬出一条小蚯蚓。
而且这条蛟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想法。
她立刻坚决拒绝：“不行，我不会和你一起孕蛋。”
凌虚子不解：“为何？”
他补充：“我已是凤归山仙君。”
言芜：“我鸟类，对象只能是翅膀比较漂亮好看的鸟类。”
凌虚子沉默：“我没有翅膀。”
言芜：“我知道，所以我不会把你列为对象人选。”
凌虚子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表白竟然还会被人毫不留情的拒绝。
而这拒绝的理由，更是令他完全无法反驳。
他在短暂的沉默后，再次为自己争取：“我们都已经化形，其实没必要纠结本源体。”
言芜：“不行，其他事情我都能凑合，这事情绝对不能凑合，我的对象他本源体必须是鸟类。”
凌虚子好生气，他和言芜一起孕育蛋，完全就是他在自降身份。
他如此耐心细致一退再退的好言相劝，对方还不领情。
面子被驳的他觉得自己身心都被凌虐了。
愤而气道：“你面容如此丑陋我都不曾嫌弃你，你……”
言芜打断他的话：“看人只流于表面，真是肤浅。”
凌虚子抿着唇，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黑，到后来，干脆拂袖离去。
言芜和魔爷爷唠嗑到晚上后，又去瞧了一趟凌霄子闭关的地方。
这厮闭关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回去和魔爷爷嘟囔：“那家伙不会因为不吃不喝饿死在的里面吧？”
魔爷爷：“他能修仙灵气，就不会饿死。”
言芜：“他是一只黑色的雕，我见过他的翅膀，特别大，伸展出来后，真的像是可以遮天蔽日，我觉得和你口中的凤凰差不多。”
所以这凌霄子，她是一定要拿下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下一代的翅膀，她也得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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