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说话,别说一句就亲上——”
谷梁君昱的唇又上来啄了一口,“那我们不要说话了,争分夺秒,好好接吻。”
争分夺秒???
……
这一番嘈杂,到底还是惊天动地引来了刚睡醒的郭大器,郭大器看到这情形,担忧地冲进了屋子。
入眼的,是谷梁君昱正把汤杏压在墙里一阵亲的场景。
汤杏脑内传音:死君昱,快点松嘴!郭大器,郭大器在后面!
谷梁君昱倒是乖乖地松嘴了,但是面色极度不善。
他转过身来,盯着郭大器的眼神像是看着杀母仇人:“修门。”
郭大器尴尬又惭愧,不敢说不,逃命似的跑出去翻工.具去了。
林间回荡着哐哐哐敲木声。
谷梁君昱坐在院子里,凉飕飕道:“歪了。”
郭大器拆门重装。
过一会。
谷梁君昱走过去,踹了两脚:“才两脚就松。”
郭大器:“……”
汤杏:“……”
汤杏看不下去了:“君昱,一扇门能承受你的两脚,已经很逆天了。”
郭大器感激地看过来。
谷梁君昱嘁了声:“夫人这般说了,那就算了,你去烧两壶水来。”
“好的好的公子。”
郭大器正要走,汤杏道:“你等等,昨晚的药膳,你也再煎一份送来吧,怎么做你该知道的?”
郭大器点点头,药材还有剩余。
谷梁君昱催促道:“快走。”
郭大器麻溜地跑了。
汤杏无奈道:“你看你,干嘛老是对郭大器那么凶巴巴的,人家不是照顾你照顾得挺好的。”
谷梁君昱道:“……”
汤杏见他似乎有些良心发现,欣慰道:“他会成为你生命中非常必不可少的人的!你要善待他!”
谷梁君昱脸色发青,一阵恶寒。
突然,很想砍了他。
没过多久,郭大器便将水和药膳一起带了过来。
谷梁君昱对汤杏向来没有防备,老老实实顺着汤杏的心意将药膳喝了下去,不出几个时辰,药效便慢慢引了上来。
汤杏见谷梁君昱睡眼惺忪的模样,便连哄带骗的把他搞到床上去睡了。
在确定他沉沉睡去后,汤杏才大松一口气,决定去把南月回给找过来。
汤杏现在灵力大减,凭空寻人的灵敏度也是下降了很多,只得寻着当时南月回与铃兰离开的方向一路寻着过去,却只看到铃兰一人蹲在地上默默地在哭。
汤杏感到有些惊讶,铃兰如此性格的小姑娘,从不会如此小心翼翼地哭泣,向来大开大合毫不顾忌的。
能让铃兰那么在意,这事儿十有八.九和南月回有关。
为了搞清楚真相,汤杏还是动用了读心术。
原来,铃兰是被南月回彻彻底底的拒绝了啊……
可惜她无法窥探记忆,不然就能搞清楚个所以然了。
汤杏迈步走过去,那头,哭泣的铃兰听到动静,警惕地回头:“谁?!”
“是我。”
铃兰见来人,松了下来,带着失落:“是杏儿姐姐啊。”
“嗯。”汤杏到她身旁坐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
铃兰憋着嘴,委屈得要死。
“和南公子吵架了?”
铃兰气道:“才不是,是绝交!”
汤杏抽了抽嘴角,“怎么绝交了啊?”
“我说他,一定是喜欢我,不然为什么刚才先是护着我,连他自己的琴都不管。”
“嗯,有道理。那么他怎么说?”
铃兰:“他说,琴乃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做再买,可我是一条人命,若是出了岔子,可不是他能赔得起的。”
汤杏:“……”
还真挺有道理……
铃兰道:“你说他气不气人!我说我不信,他说随便我信不信,反正对我没有半分非分之想。护着我,不过是因为嫌得罪妄月宫,得罪阿劾会很麻烦!”
“……”
“还说我是魔教的人,我是妖怪养大的人,他就算眼睛长到脚底下也不会对我这样的人有兴趣!呜哇——”
说着,她又大哭起来。
“还说我,就是个十三岁的小屁孩,他还没有那么变态去对我这种小孩子产生男女之情!呜呜呜呜——”
……这个倒是真的在理,他这个年纪的人,对一个十三岁小女孩产生那种思想,不是变态是什么?
不过,她怎么总感觉,南月回这不仅仅在拒绝铃兰,反而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
汤杏甩了甩脑袋,自嘲道:汤杏你有什么资格评判这些,你自己不过都是个不怎么懂得感情的人,不然也不会当初没有来得及搞清楚自己的心意,让程君昱到死都不知道你也喜欢他。
汤杏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事儿不是她该管的,可她人都已经坐在这儿了,总还是提了两句自己的想法。
“铃兰,比起在这里难过,你倒不如想想怎么去克服他所说的这些困难。现在看来,你和他之前的问题,至少都是可以用言语表达出来的,那就说明还有拯救的可能啊。他觉得你年纪小,那你就等长大以后再说;他说你是妖怪养大的孩子,那你以后就证明给他看,就算阵营不同,但你心系的还是人类,你希望的是妖怪与人类可以和平共处。”
铃兰不知不觉间,停止了抽泣,认真地聆听起汤杏的话来。
直到汤杏知道,铃兰化悲愤为力量时,她才放心离开。
时间紧急,她又一次驱动了灵力锁定了南月回所在处。
频繁使用,她感到有些疲乏,来到南月回这儿时,扑鼻而来满是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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