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兴致那么高昂，她都不好意思打断他。
最主要汤杏还真不能开口打断他，这几个店员小姐姐已经和见了鬼似得盯着程君昱了。虽然他那帽子有诡异的力量让人认不出他是程君昱本尊。
但一个大男人大半夜在商场里逛女装还不停地笔画着衣服一个人瞎逼逼，简直像个变.态。
若是汤杏在出口搭了程君昱的话，这些小姐姐怕不是要当场吓晕了。
届时，汤杏突然想起来好早以前就有的疑问，她拽拽他的衣角，“程君昱，我为什么这几次变回人后都有衣服？”
程君昱挑眉：“你想没衣服？”
汤杏：“……我跟你说正经的。”再不正经就掐死你！
程君昱挠挠脖子：“……你变成人需要我渡气，同理你化成人型后，也需要通过我大脑的思考描绘，将衣服幻化在你的身上，所以你才有衣服。”
“……”
汤杏生不如死地斥诉：“……这是什么鬼设定啊，太没人权了吧！我有没有衣服穿还必须要靠你想象？！”
程君昱摊手：“谁叫你现在是鬼魂兼我的挂件呢。”
汤杏感到生无可恋、万念俱灰地悲愤道：“那你带我来逛商场买衣服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因为我不太了解女性好看的衣服是什么样的，每天看你穿男性的大裤衩加大T恤我很审美疲劳啊。”
……
汤杏浑身充满了杀气：程君昱，信不信我掐死你！
“而且，我从来没给女孩子买过衣服呢，挺想体验一下。”
“……”
没有买过，所以，也就是说他没谈过恋爱？
“所以，你没谈过恋爱？”汤杏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会儿就说完了，捂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谈过啊。”
“……哎？”
谈过？
谈过？
这种那么注孤生性格的男人，竟然谈过？！
所以果然是因为脸吗？这个看脸的世界真是太令人绝望了！
“你、那你为什么没陪女朋友买衣服？”汤杏没管住嘴，又问出了口。
“因为啊——”
此时，由于程君昱一直在外人看来，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原因，已经被店员用一种看精神病的眼神偷偷端详了有一会儿。
程君昱将之目光自动屏蔽，慢悠悠地从商店里走出来，“因为我不喜欢陪她们逛街啊，很无聊。”
“……”
所以说他还真是个直男癌啊，他一定是被甩的那个！
程君昱：“其实，也不算是在和她们谈恋爱，她们只是喜欢对外宣称是我的女朋友。本来想不给面子得当众狠狠否决，但没想到减少了不少女生来找我告白的情况。”
“……所以你就当不知道吗？！”
哇靠？！渣男？！
“喂喂喂，你别这个口气啊我跟你讲！就算是我没澄清，我可没占别人便宜，手都没牵过对方的，平时就和路人一样，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汤杏斜眼，一脸的不信任。
程君昱：“硬要说占便宜，我也只占过你的啊。”
汤杏抱抱身子，鄙视他。
程君昱好笑地说：“你挡有用吗？你身上有没有衣服还不是要经过我脑补啊。”
汤杏：“……程君昱，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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