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神灵的力量。”有蛮夷惨叫着,太可怕了。
“也好给你们一个机会。”胡雪亭笑了,带着两百士卒飞快的进了成都,郑斯顿疯狂的对秦瑶打眼色,是不是被看穿了?秦瑶要哭了,肯定被看穿了。郑斯顿继续狂甩眼色,怎么办?秦瑶咬牙,都到了这一步了,说什么都要做完,哪怕过把瘾就死。
城门通道内无数的大越百姓奋力的铲土掩埋通道,而大越士卒拿着长矛死死的候在两边。
“快,你们快进来,我们要封闭通道了!”某个大越士卒大声的招呼着郑斯顿和秦瑶。郑斯顿和秦瑶摇头,秦瑶长鞭一挥,已经将郑斯顿卷住,再一挥,已经将郑斯顿甩到了城头,郑斯顿站稳了脚,伸手一扯长鞭,秦瑶轻轻巧巧的飞了起来,衣衫飘动,高高的越过了郑斯顿的头顶落在城头之上。
“帅吧!”秦瑶得意非凡,努力板着脸,看都不看周围,只等众人大声的鼓掌。
“放箭!”“杀!”四周唯有喊杀声。
秦瑶悄悄转头,只有郑斯顿尴尬的看着她,其余人都只顾着与蜂拥而至的蛮夷作战。
“干的不错!”李浑匆匆从她们的身边走过。秦瑶和郑斯顿听着李浑毫不在意的夸奖,只觉还不如没有的好。
“英雄都是寂寞的。”郑斯顿认真的安慰秦瑶,下次去丹阳皇宫的房顶上去耍帅。秦瑶哭丧着脸,用力点头,说话算话!
成都城上,胡雪亭站在城头,大声的喊着:“杨広,出来单挑!”
所有人都停止了厮杀,看着城头意气飞扬的胡雪亭和远处沉默的黄罗伞,只觉杨広真是胆小懦弱到了极点。
“将军,小心胡雪亭杀出城来!”某个随军将领焦急的提醒李靖,胡雪亭这人最擅长抓住时机了,若是趁着随军士气低落,率领精兵出城,只怕随军毫无防备之下要吃大亏。
李靖点头,胡雪亭像疯子一样乱来,什么兵法都不管,必须小心在意。“调动兵马,将成都团团围住了。”他顿了顿,又道:“敢胡说八道,传播谣言者,尽数杀了。”
其余随军将领懂,若是有人敢说什么杨広不如胡雪亭的言语,必须立刻杀了才能稳住大军。
“可是,我们听不懂……”几个将领交头接耳,有些尴尬。
“命令所有人不得交谈,凡是交头接耳者尽数杀了。”某个将领有办法,管不住蛮夷的心,难道还管不住蛮夷的嘴吗?
“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其余将领点头,飞快的散去。
成都城中,李浑笑得嘴都裂开了,胡雪亭虽然又一次肆意妄为,不像个皇帝,但是结果总算是好的。“杨広没了粮食,没了士气,我等只要守在城中,就能熬到杨広兵败。”
胡雪亭摇头,太被动了。李浑大惊失色:“圣上不会要再次袭营吧?”胡雪亭鄙夷的看李浑:“我像这么蠢的人吗?”杨広的大军士气再怎么衰弱,有数百具可怕的千丝在,有一支随军御林军精锐守护,胡雪亭根本不可能杀得了他,否则直接就杀过去,何必逃回成都。
“但是,朕今日就要斩下杨広的人头。”胡雪亭冷笑着。
……
李靖见了杨広,来不及谢罪,直接道:“圣上,当立即退兵。”没粮食、没士气、大军重创都不是问题,计划的目标始终只有胡雪亭一个人而已,能不能取得成都,能不能击溃了大越军队都无所谓,但是,胡雪亭有新的飞艇到了,虽然不代表就会有无数的飞艇赶到,但至少胡雪亭可以轻易的逃走,至此,围剿胡雪亭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李靖盯着地面,除非……除非大随军中仅存的那一艘皇帝御用飞艇能拉出来干掉了胡雪亭的飞艇。
若是胡雪亭没了逃跑的退路,虽然此刻成都城内的兵力大盛,而随军兵力大衰,但李靖还是有胆子再攻城一次,百姓终究是百姓,作战素质终究是差了些,未必不能真正的破城的。
杨広冷冷的看着李靖,道:“朕……”
成都城中,忽然传出了嘹亮的歌声,杨広侧耳倾听,只能分辨是拉其普特歌曲。李靖和苏威脸色微变,一齐想到了四面楚歌。
“怎么,这就能动摇朕的信徒了?”杨広冷笑,区区几百人唱个歌也想让大随军队不战而溃,未免太过单纯。
李靖和苏威看看周围的拉其普特士卒,没看见他们感动的流泪,只看见他们惊愕的看着成都,心里又放心了一些,四面楚歌需要太多的铺垫,随便唱歌可没什么效果。
“我们就当是听曲子了。”杨広微笑着。
歌声忽然一变,变成了《将军令》的调子。
“……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成都四处的城门再次打开,无数的人唱着歌走出了成都。
胡雪亭站在城头大声歌唱:“……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
简单的调子,易学易懂,歌唱的人越来越多,歌声越来越响,一遍又一遍的歌唱。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数万人高歌声中,在成都城前开始列队,成都城门洞开,里面或许还有些老弱妇孺,但能战之人尽数在此。
城外的拉其普特士卒纷纷后退,惊讶又惊慌的看着大越士卒,虽然听不懂他们唱什么,但是感觉到了他们的激情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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